“你不知道她的身份麼?!”裴澈厲聲質問道。
見他不說話,裴澈印證了內心的猜測。
他果然帶了穆競白的老婆去。
而前些天他在酒店看到的那個背影果然是穆競白的老婆。
裴澈簡直要炸了,罵道:“你他媽的瘋了!”
“那是穆競白的老婆!”
“你彆告訴我你不知道穆競白是誰?!”
廖泰平當然知道誰是穆競白,但是楚悅實在是太好看了,而且好睡,還有用。
“我心裡有數。”廖泰平反駁道。
“你有個屁!”裴澈罵道。
“穆家掌控著公安係統!”
“你有沒有腦子?!”
“還是你覺得泰平兩個字能保你太平?!”
裴澈不能理解這麼大一個人,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他平時睡誰他管不著,但是睡穆競白的老婆就是在拿身家開玩笑。
“行了,你彆喊了,我有分寸。”廖泰平勸了兩句,掏煙遞給他。
廖泰平想給他點燃,裴澈彆過臉,自己掏出了打火機。
裴澈自己點燃,默不作聲。
有人沾不得酒,有人沾不得女人,這些都是致命的弱點。
如果一個人做了錯誤的選擇,那麼懲罰就已經在未來等著你了。
他們這種走鋼絲的人,大廈傾覆有時就是一瞬間的事。
裴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他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廖泰平抽煙時看到了他桌上的文件,上麵寫著林幼意的名字。
他當初也看上了林幼意,但接觸兩回就知道自己搞不定她。
沒想到最後被裴澈弄到手了。
正當他要拿起來看的時候,就聽裴澈道:“彆動她。”
“裴總,原來你也難過美人關啊!”廖泰平笑吟吟的說,“大家都是性情中人,你剛才還罵的那麼凶?”
裴澈懶得理他,自顧自的抽著煙。
“我睡楚悅至少不花錢,林幼意上次可沒少從公司拿錢。”廖泰平說。
裴澈口氣不冷不熱:“有進有出才正常。”
“你搞到手了?”廖泰平問。
裴澈不說話。
廖泰平道:“你小心竹籃打水一場空,我看南和的陸老板對她很上心。”
裴澈有些不耐煩,說:“你趕緊把自己的屁股擦乾淨,小心折在這女人身上。”
“我曉得了。”廖泰平嘴上答應著,心中卻冷冷一笑,好看的女人多得是,好睡的女人也不止楚悅一個,至於為什麼一直這麼上心,自然是有緣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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