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多想,對今天處理兩人都房間,用彈簧刀挑起枕頭、褥子,就連抽屜都拉開了,將裡麵與這個房間格格不入的東西以及一些貴重的私人物品全部裝進了一個塑料袋裡,將燈關閉、門帶好後,重新背上書包把塑料袋一裹,就離開了院落,再次來到了廢舊的廠房。
坐在水塔頂端的踩板處,抽著煙的聶倫斯一件一件的拿出塑料袋裡的東西,隻有一張身份證明被聶倫斯揣進了兜裡,bp機是數字的,有幾條信息,全是一連串的數字,明顯不是電話號碼,應該是一些機主才能看懂的暗語,翻看了幾遍,完全看不懂的數字,順手就將bp機扔進了身後的水塔裡。‘嗯?沒看出來,我還以為是個電動刮胡刀呢,原來是個行動電話’又從塑料袋掏出一件物品,擺弄著,sip,‘這是設置了解鎖密碼啊’,鼓弄了好一陣,也沒弄這個手機怎麼用,就先放到了口袋裡,又一件件的從裡麵掏著東西,然後一件件的查看,又一件件的扔到了身後的水塔中,最後就剩下不到2000元現金跟手機還算有點價值,當然,聶倫斯想到的不是換成錢的價值,而是有電話撥進來,自己是否可以通過接聽電話套出想知道問題的價值,說道問題,聶倫斯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這個團夥也好,五人小隊也罷,帶頭的、紋著翅膀的小個子男人,到底是跑了?還是遇到突發事件臨時離開了其實,聶倫斯自己也在回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一切,把自己帶入到老大的角度看待整個事件,然後再把自己設想為一個旁觀者重新分析,如果是跑了,自己到底哪點存在著疏忽與漏洞,給這個老大留下了蛛絲馬跡,想來想去,有兩點是最大的可能,讓小個子老大發現問題的地方,第一、就是那個前一晚被吐了一身衣服的小姐!能跟著這種後腰彆著刀的男人回家,說明她不是對這個男人知根知底,就是熟悉的人,她能肯定這個男的無非就是色憋的,乾完那事彆管給不給錢,絕不會對她有彆的目的,所以這個女人應該不光認識帶她回去的這個男的,也許跟她們這夥人都認識,甚至都有皮肉交易。如果是這樣,那昨晚的事,就很可能讓小個子老大知道,然後一推敲第二、就是昨天的漢顯bp機,讓自己給扔了以後,是不是又收到信息了,沒有及時回複,導致了小個子老大的懷疑、警覺,然後,再摸排一下,不難找出男人帶著小姐回家想到這,聶倫斯不由一股頭疼‘哎全是娘們惹的禍!早知這樣,當時就該把那個雞也它媽的抓來!’想到這,聶倫斯又想起了闊哥家裡發生的一幕,‘不知道,那家夥現在乾嘛呢?不如去看看’決定了,就付之行動,起身撣了撣褲子上的土,喝了幾口水,就朝著’闊哥‘家的樓飛了去
來到了樓對麵,之前的那個觀察點,數著樓層,發現闊哥家的燈緊閉著,掏出望遠鏡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屋內有人的跡象,鬼使神差的就來到了闊哥窗前,因為是周末,低層位置還有零零散散幾乎人家亮著燈,聶倫斯就是靠近看一眼,發現廚房窗戶的彆鎖已經完全鎖死了,屋內並沒有什麼變化,看了一圈後,感到無聊的聶倫斯,又來到樓下,拿走氣狗兒跟狗腿子的房間,屋內依然是上次自己走後的場景,並沒有人來過的樣子,看了會,聶倫斯就飛到了樓頂盤算著接下來的打算
‘任然沒有任何異能提示,說明要把所有涉事人員全部處理乾淨,才能有新的提示出現。下次要好好試試,自己所謂的處理,是必須全部按一個標準處理呢,還是可以有選擇性的’聶倫斯想著這些,看了看表,時間已經接近午夜了,‘再去看一下!不死心的聶倫斯還抱有一絲幻想,希望那個小個子老大隻是臨時有事,不是跑路了
折返到院落後,飄在院中的聶倫斯將幾個酒瓶子放到了進入屋內隔間的門下方,又找了個尖銳的玻璃片放到了長毛爹那輛三輪車的座子下麵,卡著車軲轆的印,劃了幾個不明顯的印記,再次環繞一圈後,把顯示sip的手機放到了廁所的角落裡,做完這一切,才往家的方向飛去
到家後,已經是深夜淩晨了,躡手躡腳的進了家中,發現屋裡的一些細微變化,老爹的水杯子蓋著蓋放在電話機旁,電視都遙控器也仍在了沙發上,可以肯定老爹應該回來了,看了看緊閉的房門,並沒有冒然去敲門,等著明天起來在跟老爹聊聊。回到屋裡,將全部東西分門彆類的收好,再次將彈夾裝滿鋼珠,拿了兩罐氮氣放進了書包裡,脫下衣服連澡都沒洗,就躺在床上琢磨起明天的計劃了‘明天下午應該是長毛爹跟那家夥約好的交錢時間,他們頂多是在門口敲門,沒必然不敢冒然進屋!如果半天沒人開門,那肯定會給那個小個子打電話或者傳呼。如果我是小個子,會怎麼做呢???’聶倫斯設想著‘約個外麵的地方?還是電話裡推遲幾天?肯定能聯係上。以長毛的性格,明天晚上,必然會跟他爹聯係,或者說這小子現在已經在家了,明天會跟他的一起去!等到明晚自己抽空再去確認一下,如果真的沒動靜,周一可以在學校跟長毛打聽一下~’想到這,輕輕打了個響指,這是現階段最完美的辦法了,又試著想了其它的可能性,覺得都沒有這個靠譜,就不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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