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站在中心,手中的小提琴在燈光下閃著淡淡的光澤,悠揚歡快的旋律在實驗室的每一個角落回響,與儀器發出的微妙聲響交織在一起。
斯嘉麗身穿豔紅的舞裙,纖長的四肢,柔軟的細腰,豐滿的胸部和挺翹的臀部讓人著迷,更彆說那一雙生氣勃勃,熱情明亮的大眼睛,更讓她的魅力像無法抗拒的火,燒到每個人心裡。
今日的午休時間,她提出要為眾人跳一支舞,感謝他們這些日子的辛苦付出。
“誒,有沒有覺得斯嘉麗今天真他娘的火辣!”一個實驗室的守衛員對身邊的夥伴低聲道。
他們每天都守在實驗室裡,防止實驗品逃走或發生彆的事故。
雖然赫伯特表麵上放鬆了對奈特洛斯的管製,讓他能在實驗室裡行動,但實際的警戒卻變得更嚴。整個研究所都被扣在一個元力禁錮裝置裡,隻有在必要的實驗中才暫時解除禁錮,還派了守衛二十四小時駐守。
這些守衛都是一些星際死刑犯或被傭兵團驅逐的犯事傭兵,被赫伯特解救收留後就成了研究所的武裝人員,論戰鬥力,他們每一員都能在曾經的凹凸大賽裡排進前一百,聽命於赫伯特也是看中了他能提供庇護和不菲的酬勞。
“這小婊子不一直這麼騷!”他的同伴也舍不得眨一下眼。
“草他娘的!真羨慕赫伯特那家夥!”
“誰不是!要不是他現在算老板……”
“嘿,你還真敢說!”
“喂,她是不是看我了!”
“放你娘的狗屁——她、她是不是過來了!她真的在看我們!她過來了!”
從天而降的巨大驚喜當頭砸下,兩人還在頭暈目眩時,她溫軟的手指已經帶著香風拂過他們的麵頰和軀乾,又像蝴蝶一樣飛向下一朵望眼欲穿的花。
“嗬嗬,嗬嗬嗬……我這周都不洗臉了。”
“真他娘沒出息……老子這個月都不洗這件衣服了……”
她轉著圈從每個守衛身邊經過,毫無保留地釋放驚心動魄的魅力,所有人都被她迷得暈頭轉向,不知不覺就深陷進蜘蛛的毒網。
嘭!
第一顆子彈斷掉了實驗室的電源。
“這是什麼?”
“你、你臉上怎麼在發光?”
“彆亂開槍!會打到自己人的!”
嘭嘭嘭!
槍聲連續響起,每一發子彈都命中在黑暗中發光的熒光標記上。
一隻手探過來,拉住奈特洛斯,牽著他從屍體上跨過,離開了實驗室。
“你剛才調配的是熒光染料?你怎麼知道實驗室的總電源在哪?”
他暗中觀察了這麼久都沒找到能一次斷掉電源的方法。
“當然是問的赫伯特先生,嗬嗬嗬~”斯嘉麗搖了搖殘留著熒光液體的手掌,“親愛的小奈奈,男人都是很單純的生物。”
奈特洛斯一怔,驚訝地睜大眼,下意識地握緊她的手指,“你……你是——”
“有人來了。”斯嘉麗將她推到一旁的房間裡,反手帶上門。
她朝少年挑眉一笑,那無比熟悉的神情令他心情複雜,有驚喜,有委屈,還有難以忽視的甜意。
他有一千個問題想問,又板著臉不知從哪兒開口。
“斯嘉麗”不等他開口,飛快地拉下裙子拉鏈,豔紅的舞裙順著她白皙的身軀滑落。她在奈特洛斯梗著脖子不知道該把眼睛往哪兒放時披上一件單薄的實驗服,沒有係扣子,裡麵隻穿了一件性感的黑蕾絲內衣。
她拔下大腿上的槍,塞到內衣裡,讓自己一眼看上去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於是少年憋了半天隻問出了一句:“……你怎麼這麼熟練。”
她靠在門上,聽辨著門外的腳步聲,還有閒心側過頭欣賞他精彩的表情。
在傷害自己的名聲和傷害同行的名聲之間,船長顯然會選擇挾持所有海盜和自己共患難,“嗬嗬嗬~海盜的基本功而已~對啦,你之前說下次見麵要問我的是什麼?”
奈特洛斯糾結了一會兒,雖然現在他頂著斯嘉麗的臉,但確實是那個該死的海盜。
“啊啦~之前不還告訴人家你比另一朵小玫瑰更先進嗎~嗬嗬嗬嗬嗬~”
“……不要用她的語氣跟我說話。”
“斯嘉麗”風情萬種地眨眨眼,揶揄道:“嗬嗬嗬~看來無論多少歲,都是單純的男人~完全無法抵擋成熟大姐姐的魅力~”
“我跟你才不一樣……跟那個沒關係。”
門外沉重的腳步聲走過拐角,逐漸靠近。
“斯嘉麗”突然不聽了,她走過來,將男孩逼退到一張桌子前,雙手撐在桌上,將他圈住,“所以你之前想問船長什麼問題呢?boy~answer”
她斜斜勾起一邊嘴角,眉心下壓,眉峰上挑,雙眼微眯,豔麗的五官瞬間染上一種野性的侵略,混合成攝魂的蠱惑。
奈特洛斯也笑了笑,笑容如月夜裡綻放的玫瑰,“不用問了,我會自己找到答案。”
他勾住伊蘭迪爾的脖子,引著他壓下來,他的臉頰擦過他身上實驗服的褶皺,他聞到了他身上女士香水的味道,是潮濕的百合、檀香,還有燃燒的朗姆酒、加勒比海鹹濕的海風,那是海盜故意在身上加的破綻,這些破綻讓他感到安心,就像當初聽他唱那首歌時一樣。雖然他現在的身體比他還纖細柔軟,但被他這樣抱著,他卻感到無限的安慰和力量,沒有人能傷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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