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骰子沒有被做手腳。”
遲淮輕聲說道。
“他們是修道之人,當…當然不會蠢到在自己的骰子的做手腳,略微施些法術,還不是想搖出幾點就搖出幾點。”
玄九溟笑了笑,看向氣急敗壞的胡彪說道:“從剛才我就覺得奇怪,你為何總是提到做手腳,還一口咬定是我們做了手腳,那你呢?”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胡彪的眼中生出了些許慌色,“我…我行得正端的直,問心無愧,自然不屑於同你們一樣使用下作的手段!”
“是嗎?”
“廢話!”
“若真如大哥所說,自己行的端直,問心無愧,且懷疑是我們動了手腳,你方才為何要揮飛自己的骰子,是不想讓人察覺到什麼嗎?”
胡彪目露驚慌,氣急敗壞道:“你…你胡說什麼,我是氣不過才…”
“大哥如此生氣,難道是我說錯了?”玄九溟明顯的佯裝訝異道:“哦~原來大哥不是怕彆人察覺,而是好心替我們遮掩罪證呢,如此說來,倒是我們不識抬舉了。”
玄九溟這一通說下來。
一句不怕賠的血本無歸,一句怕被人察覺。
玄九溟不過三兩句話就扭轉了局勢,讓胡彪自己也摘不乾淨。
明眼人都能聽出,胡彪從一開始就心懷不軌,企圖坑人錢財,現在坑人錢財不成,便想毀掉罪證把臟水潑到彆人的身上。
“你……!”
胡彪咬牙切齒著,但也說不出旁的。
“我?”玄九溟笑著說道:“哦,對了,你剛才說我們暗中換掉了你的骰子,這骰子明明是長樂坊準備的,怎麼聽你說話的語氣,說的那骰子就是你的一樣。”
“我…”
剛才還暴跳如雷的胡彪,現在看上去像被定住了一般,麵如土色。
“再說了…”玄九溟笑了笑,緩步走到了呆若木雞的麵前,手指輕微往下用力,拉了一下胡彪的腰帶,聲音微沉道:“你的骰子,不是一直都在你的身上嗎?”
話落,玄九溟鬆開了手,胡彪腰間的骰子就像自己長了腳一樣,從腰間爬了出來,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骰子外彆樣的聲響。
聽聲,胡彪土色的臉上頓時煞白一片,僵硬著腦袋往地上看去,骰子摔落在地上,摔成了六瓣,骰子靠近點數一的那一邊有一個明顯的小圓洞。
而小鐵球還在地上滾動著。
胡彪驚愕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地上摔裂的骰子,精神緊繃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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