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上車前,看著還在圍著那輛白色甲殼蟲,仔細打量的盛愛怡,眼裡的怨毒之色,再也掩藏不住。
等車子駛出了盛公館,他更是狠狠的一拳,捶在了前排的椅背上。
“去和平飯店!”
語氣冰冷生硬的吩咐了一句,胸膛起伏不定的莊九濤,麵目猙獰。
回想著這麼多年,自己鞍前馬後,熬心費力的給她做事兒。
換來的卻是這麼一個結果。
莊九濤心裡愈發的憤怒。
都說女人最無情,這話真是一點不假。
姓林的除了長得好看,還有什麼?
隻是送一台車而已,就讓她心花怒放,真是膚淺至極!
這樣的女人,已經不值得他再全心全意的輔佐了……
“四哥。”
“嗬嗬,九濤,你可是稀客啊。”
“我都回來這麼些天了,都沒能見你一麵。”
和平飯店頂層套房,四十歲出頭的盛老四盛澤承穿著一身綢緞睡袍,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笑眯眯的看著莊九濤。
“四哥說笑了,我是天生勞碌命,哪像四哥你凡事都是運籌帷幄。”
“前些日子我是在津門處理一些事情,這剛到滬城,可就緊趕慢趕來見四哥你了。”
“一刻都沒敢耽擱。”
謊話張口就來。
盛承澤一個月前到滬城的時候,他就躲了起來。
電話幾次打到他的辦公室,也都是秘書按照他的交代,說他出差津門。
盛家的那點破事,他一向都是背後給盛愛怡出主意,一直不敢衝在最前頭。
聽著他這話,手裡夾著一支雪茄盛老四撇了撇嘴角:“是嘛,那我怎麼聽朋友說,前幾天還在百樂門見到了你?”
莊九濤:“……嗬嗬,四哥,你的那位朋友一定是看錯了。”
乾巴巴的解釋了一句,也不等盛老四再開口,莊九濤就急忙岔開了話題:“四哥,你好不容易回一趟滬城,怎麼住到飯店了?”
“愛怡這事兒辦的,太不對了。”
“畢竟是一母同胞,就算是之前有什麼不愉快,也不至於如此啊。”
這個態度再明顯不過。
一向不怎麼精於算計的盛老四,終於品咂出了一些味道。
他打量了莊九濤一眼,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親切起來。
“九濤,你也這麼覺得?”
“不瞞你說,我這次回來,連盛公館的大門都沒進去!”
“小時候多好的一個小姑娘,我至今都不明白,她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六親不認?”
“我可是他親兄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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