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氣質穩沉,斯文有禮,正是士子風範。
也隻有單純的周周輕信外表,想當然的以為呂長奇是學武的。
“不可以貌取人。”
呂先鳳信步而來,把夫郎和小郎皆攬入懷中。
對於呂長奇的到來,她是十分欣喜的。
獨木難支,呂氏家族若靠她一個,隻可繁盛一時。
隻有俊才不斷,才能維持長久的榮耀。
呂先鳳心中有些想法從未告訴過其他人。
她不止渴望入閣登壇,更希望能把呂氏經營為如王謝一般的大家族。
目標雖然遠大,但並不是沒有實現的可能。
如今司徒霖對她言聽計從,也是時候把他抬舉起來了。
妻榮夫貴,不是嗎?
朝堂上的事司徒霖是無從知曉的。
內監登門的時候,他匆匆帶著家中一眾人等前去接旨
“……茲有呂家夫郎司徒氏,聰明伶俐,賢德治家,歸納總結記賬之法,獻於……封為從四品奉賢舍人,賞……”
內監唱旨的聲音拖得極長,司徒霖根本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他豎著耳朵,依稀聽清楚了幾句話。
好像因為獻上記賬的方法,皇帝賞了他個從四品的封號。
司徒霖在心裡嘀咕,不過就是記賬的法子,居然還值得給個誥命身份?
當然不值得,但呂先鳳獻上去的不隻是記賬之法。
隻是有些東西不便昭示出來,隻能撿個記賬方法的由頭把賞賜發下去。
至於呂先鳳本人的賞賜,估計要等年底的官員考評結束了。
“見過奉賢舍人。”
呂先鳳含笑彎腰作揖,刻意揶揄自家夫郎。
兒男幾個也有樣學樣,把司徒霖臊了個大紅臉。
“不過就是個封號而已嘛,至於這麼作弄我嗎?”
司徒霖無語的把呂先鳳拉起來,用力捏了捏她的手。
女人笑吟吟的說,“如今林林你作為奉賢舍人,品級比為妻還大半品,理應是我向你行禮。”
言語間滿是調侃哄逗之意,讓人聽著耳熱。
呂長望馬上拉著族姐和小弟溜之大吉,誓不當礙眼鬼。
在多餘的人走開之後,司徒霖果然放鬆了許多。
他趴在呂先鳳的懷裡,仔細詢問封號的含義。
原來在朝中,官員隻能給自己的父親請封號。
除此之外,隻有一些才學出眾,貢獻昭彰的男兒才能得到同樣的賞賜。
這個封號賜下來,就代表著皇帝對司徒霖的肯定。
簡單來說,就是向天下昭告這個男兒是個出名的賢德之人。
往後誰拿些胡言亂語來汙蔑司徒霖,都可以直接等同於誹謗朝廷命官。
他再不需要擔心當年的事情了。
呂先鳳玩弄著夫郎的長發,溫柔的向他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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