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車外的人還在糾纏不休,他湊近過來,眼睛透過車窗縫隙往裡看。
“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兩位老板。
你們可想好了,這邊就我這一家可以換胎。”
“好。”說著,一個綁匪鑽了出來。
他狐疑的看了修車人兩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的動作。
“你胎呢?”
“那我不得回去拿嗎?”修車人搓了搓手,得寸進尺的提要求,“先給錢吧。”
黑沉沉的夜色中,綁匪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但他還沒反應過來,就鼻梁一痛直接昏死過去。
肉體墜地發出沉悶的聲音,驚到了車內剩餘的最後一個綁匪。
他抽出腰間的尼泊爾軍刀,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背後伸出的手絞到窒息昏迷。
“周周,悠悠,沒事吧?”
歐陽臻把綁匪拖出來,隨手往路邊丟去。
等候已久的年輕司機嘿嘿一笑,在人頭上踩了兩下,再順腳一踹直接踹進河裡。
他拿著手電筒,衝下方河邊晃了兩下。
“哥,你帶娃先走。這裡交給我和老丘,保準一點後患都沒有。”
“行。”歐陽臻應了一聲。
他扛著周周和悠悠,三步兩步下了鄉道。
在村民家中,歐陽臻先給自己老婆大人打了個電話。
“周周呢,他怎麼樣了?”萬璿音的尖利聲音裡帶著抑製不住的慌張。
“沒事沒事。”歐陽臻抱著淡定喝酸酸乳的兒子回答。
他把手機放在周周麵前,讓小孩自己和媽媽抱平安。
“…啊…啊…呃…”
周周吭哧了兩三聲,氣呼呼的蹬了他爸一腳。
被踹了之後,歐陽臻倒是正經了一些。
他打開視頻,讓周周和悠悠依次和家人打招呼。
失聲的兩個小孩手舞足蹈的比劃半天,才終於安下了家人的心。
第二天一早,匆忙趕來的萬璿音抱著周周淚如雨下。
她紅著眼問歐陽臻,“是竺天成對不對?”
“不知道,大概率是他。”
歐陽臻捏著指骨,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
他眯著眼睛回想,還是想不清楚那人發什麼瘋。
周周都三歲了,那家夥冷不丁跑來和萬璿音求複合。
還硬是說萬璿音悄悄給他生了個孩子,真t有病。
無語的歐陽臻甩了甩手,正好看到蔡知謹抱著精神恍惚的悠悠走來。
書香門第養出來的女孩子想不到什麼厲害手段,她輕聲詢問,“能告他嗎?”
“呃,用處不大。”歐陽臻實話實說。
他摟著萬璿音的腰,向外麵的越野車走去,蔡知謹在保鏢的陪同下跟在兩人身後。
直到幾人都上了車,歐陽臻才說出自己的打算。
“我請國外的幾個兄弟幫幫忙,他跑不了的。”
“也好。”蔡知謹理解了歐陽臻的暗示。
出於母愛的本能,她難得違背了自己的道德觀念,沒有多說什麼。
越野車順著簡陋的水泥路開上鄉道,在橋邊停了下來。
歐陽臻降下車窗,隨口詢問旁邊看熱鬨的村民。
“大哥,這是咋了?”
村民接過從車窗裡遞出來的煙,嘀嘀咕咕的說。
“我也是聽說的啊,聽說昨晚有輛車衝進了河裡,三個都淹死了,可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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