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鐲是一開始就戴在喬蕎手腕上的,喬長東覺得不安全,怕被人擼走了,就給取了下來。
至於錢,他之前趁著在外地跑貨車,去銀行查過,那是真的!
上次喬蕎突然戴了這個手鐲,他就挺驚訝了,隻是後來事情一多,他都忘了這個事情。
現在看到喬蕎都能說出這個手鐲,是她媽媽留給她的,他的疑惑再次襲來。
“乖寶,這些你怎麼知道的?”他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身側的喬曉芸。
喬曉芸沒好氣的翻了個大白眼:“我是你姐,不是八婆。”
“媽媽告訴我的。”喬蕎說。
她用白嫩嫩的小指頭,戳著手腕上的手鐲:“裡麵有媽媽,昨天……是媽媽叫我了,我進去陪她了。”
這些事情,不屬於這個世界原來的劇情。
喬蕎說起來就沒有受任何限製。
“爸爸,我以後如果再睡不醒,你不要擔心,我是進去這個裡麵了,不過我儘量早點出來的,再也不讓爸爸你們擔心了。”
沉默。
沉默。
好幾秒鐘的沉默。
喬曉芸:“完了,看來是真的哪根神經搭錯了。”
喬蕎:“……”
喬長東不樂意了,將閨女摟緊,氣呼呼的瞪著喬曉芸:“你瞎說什麼,你才神經搭錯了,你全家神經都搭錯了!”
喬曉芸氣急:“你不是我的全家啊!”
“不是,現在不是,明天再是。”
這話氣得喬曉芸不輕,伸手就要來擰人胳膊,卻見病房門突然被敲響。
接著門把被擰開,一顆腦袋探了進來。
看到病床上並排坐著的三人,那人眼睛一亮。
剛要說話,就聽到坐在最外麵的喬曉芸對他說:“你來的正好,給我打這個小子一頓,不知道尊老的東西!”
孟鄭程哪敢啊。
彆看姐弟兩個現在鬥得跟烏雞眼似的。
但喬曉芸是最疼這個弟弟的。
疼到什麼程度呢?
前些日子喬長東去省城醫院之前,她將他身上的毛票都給搜刮了個乾淨,就怕她的弟弟在外麵沒有錢,受了委屈。
所以他隻笑嗬嗬的看著喬蕎,不搭那茬:“哎喲,我一來蕎蕎就醒來了啊,看來我是咱蕎蕎的福星啊。”
“呸,你可以更不要臉一點!”喬曉芸tui了一口,迅速將矛頭指向了他。
孟鄭程也不在意,還是笑嗬嗬的樣子,心裡卻在慶幸著自己的機智。
看吧,他說的沒錯吧。
他媳婦向來‘獨行霸道’,她可以吐槽她娘家的任何人任何事,有時候還要拉著他一起吐槽。
但是一旦他真的表現出了一點對她娘家的不滿,她就能給他表演一個當場黑臉。
孟鄭程很高興自己又躲過了一遭。
他走過來,摸摸正仰著頭,一點也不怕他了的小姑娘:“什麼時候醒來的,還要去大醫院檢查一下嗎?”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喬大哥之前給我留了一個他們單位的號碼,可以打過去跟他說說,他應該知道那邊什麼醫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