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喬蕎疑惑,警號也是可以繼承的嗎?
【主人,這是一種傳承。】
小源的語氣有些沉重。
【能繼承的警號,就意味著父親做為警察因公殉職了,他的警號會被封存,若是他的兒子走到了和父親一樣的工作職位,警號就會交接給兒子。】
喬蕎聽的心鈍鈍的疼。
“姑父哪一年犧牲的?”
【主人回京都的那一年。】
“那害死姑父的是不是就是這三個人。”不然喬蕎找不到之前她又被世界法則,禁言的理由。
【就是的。】
【而且主人可能因為年紀小,沒什麼記憶了,這一次小表哥孟子煥確實被綁架了,這三人中,拿扳手的和拿彈簧刀的被製服了,另外一個拿槍的跑了,孟姑父也受了重傷。】
【受傷之後孟姑父退居了二線,但是那個跑了的一直沒有抓住。】
【因為現在還沒有實行身份證製,這個人跑了之後去了山城,改頭換麵成了煤老板,也是黑煤礦,重操舊業,機緣巧合之下,又遇到了孟姑父……】
後麵的事情,小源不說,喬蕎也能猜到了。
新仇加上舊恨,姑父犧牲了。
喬蕎沉默。
久久的沉默。
心裡是說不出的疼。
為姑父疼,也為小表哥疼。
這個世界,似乎比她想象中的,崩壞的還要嚴重。
就像是上次她上個街,就剛好遇到日後殺死她爸爸的那個壞人一樣。
仿佛,仿佛所有的所有的一切,發生在她身邊這些事情,都在將她,將他們喬家全部往死的路上逼。
她想不明白,世界法則,為什麼要這麼對付她這麼一個小炮灰和炮灰之家?!
喬蕎一度覺得搞死她,是這個世界法則的最終目的。
雖然說現在這三人都被抓了,但喬蕎還是不放心,等到追妻成功的孟鄭程回來,就努力的讓自己的腦子冒泡,好讓一家人都警醒起來。
接著喬家人又看了一出啞劇。
看著氣泡裡,頭頂【壞人】兩字的木偶人拿著一把手槍,對著一個頭頂【孟鄭程】的木偶人,biubiu就是兩槍之後。
小人手拿一塊白板板高舉在頭頂,從氣泡左邊溜達到了氣泡中央,指指氣泡外這會因為‘追妻成功’咧著一口大白牙,笑的跟個大傻子似的孟鄭程。
將自己手上舉著的那塊白板板拍的一陣陣的顫動。
眾人順著小人的手指,先看笑的跟大傻子似的孟鄭程,接著又看看被拍的發顫的白板板。
隻見那白板板上駭然寫著這麼一行字:你被雞斃了!
小人拍打著白板板的時候,睨著孟鄭程的眼神還頗為嫌棄和憐憫,仿佛在說:你可長點心吧,都被雞斃了,還有心情樂嗬。
“……”孟鄭程。
被雞斃了,還樂嗬嗬的孟鄭程,瞬間笑不出來了。
抹了自己的臉一把,嚴肅問:“是今天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