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小胸脯拍得啪啪響,就像個小將軍一樣,準備開始單方麵的虐殺。
有上官沐陽拿著獵刀在一旁守護,幾個壯年硬是沒敢還一下手。
寶寶越打越興奮,拳風呼呼作響,無一例外,幾人的腿都被他打斷了。
上官沐陽挑眉一笑,把後麵幾個被寶寶打傷的人扔回了他們自己的船上。
至於第一個被寶寶打的人,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上官沐陽走過去,踩斷了他的另一條腿,心情似乎還不錯,笑著說道。
“這就是為你的嘴賤付出的代價。”
上官沐陽提起內力,一腳就把那人踢到了海中央,動作乾淨利落,就像扔垃圾一樣。
周圍的人頓時嚇得噤若寒蟬,周圍像死寂一樣的靜,隻能聽見咽口水的聲音。
大家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惹怒了上官沐陽這個殺神。
上官沐陽掃了一眼附近的漁民,眼裡儘是無語。
“就這點實力還想明搶?”
“想死直接說一聲,我免費幫忙,保證乾脆利索,不讓他受苦。”
“不用這麼麻煩的又是爬船,又是罵人的,浪費口水。”
漁民們嚇得臉色蒼白,連連搖頭,表示自己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上官沐陽收回了視線,抱著寶寶舉高高。
附近的漁民好像得到了某種信號一樣,魚也不捕了,一窩蜂的駕著船逃離了。
上官沐白對自家弟弟豎起大拇指,“老弟,你這敲山震虎玩得溜啊!”
“不出明天我們就會被漁民一傳十,十傳百的傳成大惡人,臭名遠揚。”
上官沐陽嘴角一抽。
“哥,亂世做惡人比做善人活得更自在,免得有一些不長眼的人,在耳邊嗡嗡叫,煩躁得很。”
上官沐白當然知道,名聲對於他們來說一文不值,都修真了,誰還在乎這些?
長生的路上得笑著熬死多少人,這些人大多數過客,現在相識的人,能陪伴著走到最後的屈指可數。
上官沐白笑著對寶寶說道,“寶寶戰鬥的感覺怎麼樣?”
寶寶在自家爹爹肩頭上,樂得像一個小太陽一樣。
“棒棒噠,寶寶還不知道自己這麼厲害,以後打架讓寶寶先打,我保護你們。”
上官沐白嘴角一抽,“血緣真奇妙,估計寶寶遺傳了娘親,是個暴力分子。”
上官嫣然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我的孫子像我多正常?”
“幸虧老娘機靈多生了一個兒子,要是等到某些人,老娘怕是沒有當奶奶的命噢!”
上官沐白扶額,催婚催育無時不在,這是過不去。
上官沐白不想談論這個話題,連忙說道。
“我們現在繼續前行?”
上官嫣然翻了個白眼,“不繼續前行,你要在這裡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