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裡,那本應如同白晝般明亮的燈光,在此刻卻變得異常昏暗且沉重不堪,仿佛有一層看不見摸不著、但又真實存在的陰霾,將其緊緊包裹住了一般。
微弱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光線,拚儘全力想要穿透這片無儘的黑暗,但最終也隻是徒勞無功,隻能讓這昏黃的光芒如燭火般在黑暗中搖曳不定。
於是乎,整個房間都被這種令人窒息的陰影徹底吞沒了,沒有一絲光亮能夠逃脫它的魔掌。
與此同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壓抑氛圍。
那感覺就好像是一場可怕的暴風雨正在醞釀當中,厚重的烏雲層層疊疊地堆積在一起,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如此安靜,靜得甚至能聽見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每一下都沉重而有力,仿佛是在預示著某種不祥的事情即將發生。
楊靜身著一套裁剪精致、線條流暢的筆挺製服,那身衣服仿佛就是為她量身定製的一般,完美地勾勒出了她高挑而曼妙的身姿。
隻見她腰杆挺直如鬆,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張冰冷的審訊桌前,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威嚴氣息。
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此時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就像是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炬,毫不留情地直直凝視著對麵那個被手銬牢牢銬在椅子上的張曉東。
在這道仿若能夠洞悉一切的目光注視之下,仿佛世間任何虛假的謊言以及深藏不露的秘密都會無所遁形,被瞬間揭露得徹徹底底。
楊靜的身旁,站著高達這位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的大漢。
他麵容嚴肅刻板,不苟言笑,整個人宛如一座沉穩厚重的山嶽般矗立在那裡,給人以一種無法撼動的堅實感。
與之相對應的,則是劉恩那矯健靈活的身影。
她身形敏捷輕快,動作乾脆利落,臉上始終掛著一副冷峻無情的表情,恰似一把寒光四射的鋒利寶劍,隨時準備出鞘斬斷罪惡之根。
他們二人一左一右分彆站立在楊靜的兩側,彼此之間配合默契無間,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鋼鐵壁壘,默默地守護著正義與真相不被侵犯。
三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審訊室內一片死寂,誰也沒有率先開口說一句話。
然而,就在這片看似平靜如水的表象背後,實則暗潮湧動,每個人的心中都十分清楚——一場驚心動魄、充滿火藥味的激烈交鋒即將拉開帷幕
“張曉東!”
這三個字從楊靜口中喊出,宛如黃鐘大呂一般,清脆而又響亮,其聲浪好似一道淩厲的驚雷,猛然間劃破了長空,直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頭暈目眩。
儘管楊靜的語調看似平靜如水,波瀾不驚,然而就在這平靜之下,卻潛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強大力量。
這股力量仿若無堅不摧的利刃,能夠輕而易舉地刺穿世間一切的謊言與偽裝,將真相赤裸裸地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
再看楊靜,隻見她身姿挺拔如鬆,傲然站立在原地,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威嚴氣息。
她那雙明亮如星的眼眸,此時正如同燃燒著熊熊火焰的火炬,緊緊地鎖定在眼前的張曉東身上,眨也不眨一下。
那目光中飽含著審視與質問,似乎要透過張曉東的外表,直接洞悉他內心深處最隱秘的角落。
而楊靜那張原本美麗動人的麵龐,在此刻卻顯得格外嚴肅,不見一絲一毫的笑容和溫情。
緊抿的嘴唇透露出她的堅決與果斷,微微上揚的下巴則彰顯著她的高傲與自信
。她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張曉東,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給人以沉重的壓迫感。
“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多的證據。”
楊靜一字一句地說道,每個字都像是重錘一般砸在了張曉東的心間。
她微微抬起下巴,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現在,擺在你麵前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坦白從寬。不要再試圖隱瞞任何事情,因為這都是徒勞無功的。”
隨著楊靜的話語落下,整個房間裡陷入了一片死寂,時間似乎也凝固了起來。
張曉東瞪大了眼睛,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張曉東那張原本還算清秀的麵龐此刻卻毫無血色,慘白得如同一張白紙一般。
他的雙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目光遊離不定,仿佛根本不敢與任何人對視。
隻見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嚨處發出一陣輕微的咕嚕聲。
接著,他那顫抖不已的嘴唇微微張開,用帶著哭腔且哆哆嗦嗦的聲音說道:“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人罷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隻見高達那猶如銅鈴般的雙眼怒瞪著對方,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猛地一下拍向麵前那張實木製成的桌子,隻聽“砰”地一聲巨響傳來,整個房間似乎都跟著微微顫抖起來。
“普通路人會在案發現場留下腳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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