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得知陳傳統學者一派要阻止他整理典籍的消息後,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笑意。
他放下手中的書卷,目光堅定,“既然他們要來,那就來吧,我倒要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他整理了一下衣袍,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出書房,每一步都踏得鏗鏘有力,仿佛踩在那些守舊派的心上。
府中的下人們看著鄭逸離去的背影,他們知道,這位王爺雖然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但骨子裡卻有著一股不服輸的勁頭。
這次,他恐怕又要和那些老學究們硬碰硬了。
鄭逸來到陳傳統學者的宅院前,毫不猶豫地推開了大門。
院內,陳傳統學者正襟危坐,身旁圍坐著十數位老者,個個麵色凝重。
見到鄭逸,陳傳統學者冷哼一聲,眼中滿是輕蔑,“王爺今日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乾?”
鄭逸也不客氣,徑直走到陳傳統學者麵前,目光掃過眾人,“我來,是想和諸位談談關於整理典籍的事情。”
“談?”陳傳統學者嗤笑一聲,“整理典籍乃是大逆不道之舉,王爺還有什麼好談的?”
“大逆不道?”鄭逸反問道,“我整理典籍,是為了讓更多人能夠接觸到知識,傳承文化,這何錯之有?”
“一派胡言!”陳傳統學者怒斥道,“典籍乃聖賢之作,豈容你隨意篡改?”
鄭逸平靜地解釋道:“我並非篡改,而是整理,將那些晦澀難懂的文字,轉化成通俗易懂的語言,讓更多人能夠理解。”
“歪理邪說!”陳傳統學者猛地一拍桌子,怒視著鄭逸,“你這是在褻瀆聖賢!”
鄭逸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我是在讓聖賢的智慧,惠及更多人。”
“你……”陳傳統學者一時語塞,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反駁。
鄭逸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知道,諸位都是飽學之士,對傳統文化有著深厚的感情。但時代在進步,我們不能故步自封,要勇於創新,才能讓文化更好地傳承下去……”
他話音未落,一位老者忍不住開口道:“王爺此言差矣……”
那位老者捋著胡須,剛要開口反駁,卻瞥見身旁幾位同僚麵露猶豫,原本堅定的神情也開始鬆動,有人甚至開始低聲交談,顯然,鄭逸的話語觸動了他們內心深處的一些想法。
他們麵麵相覷,
陳傳統學者將這一切儘收眼底,眼角的皺紋似乎更深了,原本就陰沉的臉色此刻更是鐵青一片,他緊緊攥著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響,尷尬的氛圍彌漫在整個院落。
他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這讓他怒火中燒,卻又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反駁,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原本站在自己陣營的人動搖。
鄭逸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些細微的變化,他嘴角微微上揚,胸有成竹,繼續說道:“諸位,我知道你們對傳統文化無比敬畏,但文化不能僅僅停留在故紙堆裡,它應該活在每一個人的心中。我整理典籍,不僅不會褻瀆聖賢,反而會讓他們的智慧,真正地照耀到每一個角落。”他的聲音清晰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眾人的心頭,讓那些動搖之人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接下來的日子裡,鄭逸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典籍的整理工作中。
他時而眉頭緊鎖,細致地研讀著古籍中的每一個文字;時而伏案疾書,將晦澀的古文轉化成通俗易懂的語言。
年輕學者們熱情高漲,他們被鄭逸的學識所折服,也對這項工作充滿了期待,紛紛協助鄭逸進行校對和整理。
一日,鄭逸在翻閱一本古籍時,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他發現書中一處關於天文曆法的記載存在明顯的錯誤。
他立刻拿起筆,仔細地推演起來,最終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他叫來了幾位年輕學者,將自己的發現和推演過程詳細地講解給他們。
年輕學者們聽得聚精會神,
孫藏書樓管理員得知消息後,原本對鄭逸的整理工作持懷疑態度的臉上,也露出了敬佩之色。
他開始更加積極地配合鄭逸,將藏書樓中的典籍儘數開放給鄭逸。
王富商雖然依舊猶豫不決,但也開始鬆口,答應會考慮為鄭逸的整理工作提供資助。
張小文人則天天守在書房外,期待著典籍整理的成果。
這一日,鄭逸正揉著有些發酸的脖子,打算稍微休息片刻,卻看到一個身影提著食盒走了進來,那人輕聲道:“王爺,這是我親手做的點心,您嘗嘗。”
夏婉輕盈地走進書房,手裡提著一個精致的食盒,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她今日穿了一身淡綠色的襦裙,更襯得她肌膚如雪,氣質清雅。
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她身上,仿佛為她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她走到鄭逸身旁,輕聲說道:“王爺,您辛苦了,我做了些點心,您嘗嘗。”
鄭逸抬起頭,看到夏婉溫柔的麵龐,疲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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