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呢?
自己沒有定力染上了賭,現在回家對家裡的兩個老弱婦孺撒氣。
“依我看,這樣的人,就該被槍斃!”袁柳憤憤不平的說道。
江曉萱到底是要懂法一些,她知道槍斃是不可能的,不過若是不讓他吃些苦頭,旁人都咽不下這口氣。
冬天的山裡格外的冷,但沒有幾個男人心裡冷。
這周凜,太不是東西了,顧向榮一直沒有敢掛電話。
他聽到了周凜把電話砸了的聲音,好在,沒有再聽到女人的尖叫了。
夜幕如墨,冷風呼嘯,寒冷刺骨。
等歐陽灝幾人到周凜家時,屋裡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周凜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甚至還發出如雷般的鼾聲。
楊翠瑟縮在一旁,身上傷痕累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在這不夠明亮的燈光下,看起來格外瘮人。
楊老太太坐在她身邊,母女二人都沒有敢去睡覺,生怕睡了周凜那個瘋子真會把她倆弄死。
楊翠沒想到,顧向榮他們居然真的來了。
她隻是被周凜打得沒有辦法了,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跟顧向榮打了電話。
“你們放心,這次我們來,一定把這個畜牲送進去,他以後不會回來打你們了!”
顧向榮咬著牙,目光堅定地說道。
楊翠疼得渾身顫抖,像風中飄零的殘葉。
聽到顧向榮這句話,母女倆原本黯淡無光的眼裡,瞬間有了一絲微弱的光,仿佛終於在無儘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希望。
楊老太率先跟幾人訴起了苦,聲音帶著哭腔,在寂靜的屋子裡回蕩:
“今天晚上,周凜那畜牲才悄悄回來的。他在外麵混不下去,沒錢了,就又惦記著家裡了。”
楊翠接著說道:“我想著上次你們的懷疑,就壯著膽子問他知不知道丫丫去哪裡了,丫丫的失蹤是不是跟他有關係。”
說到這兒,楊老太忍不住又哭了起來:“那個畜牲,一聽就惱羞成怒了,直接就對翠兒動手。我去拉,根本拉不開,嗚嗚……”
“不僅沒拉開,他還把我一把推倒在地,我這腰現在都還疼得厲害。”楊老太邊說邊揉著腰,滿臉的痛苦。
幾人聽得火冒三丈,歐陽灝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冷冷地問道:“他人呢?”
“現在睡去了。”楊翠心有餘悸地說道,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不想那周凜自己聽到外麵有人說話,還是男人的聲音,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張嘴就咒罵:
“楊翠你個賤人,臭婊子,老子還沒死呢,你就把野男人招到家裡來了是吧?”
他的聲音尖銳刺耳,又實在難聽。
他嘴巴實在太臭,曹坤再也忍不住,上前對著周凜就是重重一腳。
周凜毫無防備,像個破布袋一樣被踢倒在地,發出一聲悶哼。
周凜在外麵混不吝慣了,哪裡肯吃虧,當即拿出不要命的姿勢跟曹坤打起來。
然而,他又哪裡會是曹坤的對手。
曹坤身形矯健,幾個回合下來,很快就將周凜的雙手剪在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