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晏殊、方小柒以及隨行眾人緩緩踏入晏城,那巍峨的城門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過往與故事。
他們一路前行,目光在街道兩旁的建築間流轉,感受著晏城獨特的氣息。
隨後,尋了一家頗具規模的客棧住了下來。這家客棧雖不算奢華至極,但卻給人一種溫暖而安心的感覺。
喬晏殊深知此地情況複雜,不想輕易驚動地方上的官員,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於是,他深思熟慮後,隻派遣了平日裡最為信任的柳小山,帶著自己那象征著身份與權威的印信,前往縣衙之中打了一聲招呼。
柳小山步伐穩健地走進縣衙,他恭敬地向縣令表明了喬晏殊前來晏城的緣由,言語之間透露出對縣令的尊重與理解,讓縣令無需驚慌失措。
也清楚的表達了喬晏殊的意思,人口失蹤這樣的案件絕非一朝一夕就能查得水落石出,或許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因此他並不會怪罪縣令沒有儘全力尋找失蹤人口,更不需要大張旗鼓的接待自己,隻需保持日常的工作秩序即可。
而方小柒呢,直到入住客棧後,臉上染那抹淡淡的紅暈,依舊未曾完全褪去,仿佛心中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不斷地懊悔著自己為何會睡著,明明應該保持清醒,陪伴在喬晏殊身邊。
想起當時的情景,喬晏殊靜靜地坐在那裡,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地枕在了他的腿上,那種親密的接觸讓她的心猛地跳動起來。
而現在回憶起那一幕,那被壓抑下去的紅暈又如潮水般湧上了臉頰,紅得愈發鮮豔。
方小柒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能有非分之想,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出身賤籍的仵作之女,身份低微,與那高高在上的瑞王爺本就有著難以跨越的階層差距,又怎敢有除工作之外的任何牽扯呢?
她深知自己的處境,心中暗暗告誡自己要保持清醒,絕不能讓情感衝昏了頭腦。
喬晏殊和董小義幾人各自在房間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隨後,他們便在客棧大堂裡聚在一起,喬晏殊看中了一個角落坐下,要了些清粥小菜,靜靜地等待著方小柒和張麗出來。
在方小柒的房間裡,張麗則顯得格外細心,她仔細地清洗著臉,仿佛要洗淨所有的疲憊和煩惱。
洗完臉後,她又耐心地梳理起自己的頭發,每一根發絲都被她打理得服服帖帖。
而方小柒則顯得有些慌亂,她胡亂地洗了把臉,根本顧不得梳理頭發,隻是隨手將頭發高吊起來在腦後盤了個丸子頭,用綁帶草草紮了起來。
張麗看到方小柒這副模樣,不禁輕輕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緩緩地走了過去。“方姑娘,你這樣可不行!來,我幫你梳頭。”她溫柔地說道,眼中透露出關切之情。
說著話,她將方小柒摁坐在鏡子前,小心翼翼地將她盤好的頭發打散,然後重新開始梳理起來。她的手法嫻熟而輕柔,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愛意。
沒過多久,她便梳出了一個當下流行的發式,那發式精致而美麗,襯托得方小柒的臉龐更加動人。
方小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從未嘗試過這樣的發式,心中既有一絲新奇,又有些不太適應。
“方姑娘打扮起來,可真是好看,年齡小,皮膚又好。稍微梳妝一下,如同大家閨秀一般。”
張麗露出羨慕的目光。
方小柒微微皺起眉頭,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份突然的改變。但當她看到張麗專注的眼神時,心中的不安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溫暖。
畢竟自她記事起,便與養父方圓相依為命,一個大男人哪有閒心顧及方小柒的衣著打扮,隻要她能填飽肚子,不受凍就心滿意足了。
當方小柒和張麗朝喬晏殊他們款款走來時,一群大男人都看直了眼,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董小義更是激動得直接站了起來,如餓虎撲食般迎著方小柒奔了過去,嘴裡還嚷嚷著:“小柒,你這是換了頭還是換了臉呢?我都快認不出來你了。你以前要是這樣打扮,我估計衙門裡的罪犯看見你,就會像老鼠見了貓,不自覺地就會認罪伏法。”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找打是不是?”方小柒嗔怪著,邊說邊抬起腳,作勢要往董小義的屁股上踹。
一旁的張麗眼疾手快,輕輕拉住她,在她耳邊輕聲細語道:“姑娘,你可彆忘了自己是個女孩子家,舉止要文雅些,你看大人正看著你呢!”
方小柒聽到這話,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像熟透的蘋果一般,嬌嗔道:“夫人,你可不能亂說。”
張麗見狀,不禁掩嘴笑了起來,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我可沒說什麼呀,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這樣打扮也挺好!”
喬晏殊看著方小柒今日的穿著,笑著說道,說完便挪到了邊上坐下。
方小柒聽後,心中有些欣喜,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了喬晏殊身旁坐好,仿佛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一般。
待大家都坐好之後,喬晏殊開口說道:“都動筷吧,吃完了我們到張夫人家裡去看一下。”
眾人紛紛拿起了筷子開始用餐,喬晏殊用自己的筷子先給方小柒碗裡夾了一塊鹹菜,並溫柔地說道:“多吃點,等下要走路。”
方小柒見此,心中頓時一喜,隨即低下頭輕聲說道:“多謝大人。”雖然她表麵上表現得很平靜,但內心卻早已波濤洶湧。此刻,她根本不敢抬頭看向喬晏殊一眼,生怕被他看出什麼端倪來。
一旁的張麗見狀,忍不住會心一笑,心裡暗自想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大人對方姑娘有意思呢。
董小義心情複雜地看著喬晏殊和方小柒,他大口的喝粥,兩三口便見了底兒。
“公子,我吃好了,我先到外麵去準備一下。”
之所以叫喬晏殊公子,是因剛才喬晏殊交代的在外為了查案方便不要管他叫大人,統一都管他叫公子。
眾人吃過早飯後,便由張麗帶領向著她家中走去,距離張麗家不遠便看見一個女子蹲在門口,用手裡的樹枝在地上畫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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