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過來的趙誌高,心知肚明他所說之事,果不其然。
“大佬啊,幫幫忙啊,我爹身體不好,他準備到村裡來”。
“行”。
“真的求求,呃,大佬,你答應了?”,趙誌高臉上的笑意蕩了開來。
“嗯”,對於這些特定之人的救治,不僅可以得到功德值,還可以獲得相應的報酬。
如今,他們夫妻手裡有六根大金條,但並不能光明正大的用出來,周明謙那邊,上班時日較短,根本不可能拿出大筆的錢來。
現在這個時代,一個家裡是什麼情況村裡人都知道的十分清楚,想要作死的蹦達,絕對會有人去舉——報你。
沈半夏從來不小看每一個人。
現如今,周明謙那邊又淘到了一批棉花,大概三十斤重,她打算做床厚被子,再給崽崽做包被,還有棉衣棉褲都需要準備。
說起來的話,還是得益於他那項手藝,中間有熟人牽線。
但現在關鍵的一點就是,村衛生室人來人往,根本沒有合適的地方隱藏。
村裡人也不是那等注重隱私的人,每次周明謙提個東西回來,要是有人在看病的話,那眼珠子都恨不得直接鑽進去看。
是以,她直接給趙誌高說清楚,“報酬你要給你父親說清楚,我不可能做白工”,到時候,蓋新房就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了。
對於這一點,趙誌高心裡並沒有覺得不滿,要知道,他老爹可是他們家裡的頂梁柱,要是他倒下了的話,他們那些對家可不會放過他們一家人。
反正他們家裡個個都是拿工資的,在海城那邊,看了好多醫生都沒有看好。
“沒問題,對了,你不是讓我給你查李樺家的事情嗎?我爹說那邊有點不對勁,具體的他沒有給我透露,他說到時候親自說”。
“好”,沈半夏感覺這裡麵怕是有大事了。
隻是,母親的事情,沈半夏知道得也不多。
爺爺奶奶那邊也還沒過來,主要是蘇宇那人,在藥效的結果沒有證實之前,那人就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表麵上裝作一副溫和的樣子,實際上,果然不愧他在縣城裡的那些名聲。
傍晚,夫妻兩人商量建新房的事情,就看到張會計踹著張寶華過來了。
沈半夏和周明謙都心知肚明,上次的毒蛇事情,周明嬌那邊運氣好躲過了,張寶華當時被嚇暈了,後麵,他們兩口子可沒有放過他。
隔三差五的給人弄到小樹林揍一頓,張寶華鬼哭狼嚎的聲音在周家莊都出名了,主要還是因為,這家夥,天天嚷嚷著有人半夜揍他,但身上什麼傷口也沒有,就連一點紅印子都沒有。
但他就是嚷嚷著,他痛,連全身的骨頭都痛。
最開始還鬨出烏龍,以為是張會計揍兒子了,他們還覺得稀奇呢,有張家老娘在,張會計怎麼敢動手的,那可是他們家九代單傳的獨苗啊,當然是對於兒子而言。
每一代,一點也不例外,不管女兒生多少,兒子反正就是這一個。
到了張會計這一代,女兒都隻有一個了,兒子還是獨苗苗。
張老娘那是生怕張寶華有個什麼意外,在家裡那絕對是含在嘴裡怕化了。
是以,出了這個事情,他們還當笑話來看來著。
可好幾次都是這樣,他們都覺得不對勁,但沒有印子,也不好說。
有人就在暗地裡嘀咕,這莫不是撞邪了吧?
當然,明麵上是沒有人敢這樣說的。
張老娘私下去了老神婆,張會計雖然覺得不好,要是被發現了的話,他現在的位置都坐不住了,但到底還是心疼兒子。
隻是並沒有用,後麵還是會繼續出現。
漸漸的,張會計察覺不對勁了,這絕對是招惹了彆人,而且還是一個高手,要不然的話,他們一家人嚴防死守的守著,都沒有找到人。
在逼問了張寶華之後,張會計差點沒揍死兒子。
怎麼什麼人都敢惹呀?
這不,馬不停蹄的就找了過來,開口就是,“明謙侄兒啊,你弟不懂事,你們大人有大量就饒了他吧”。
周明謙裝作不懂,“張叔,你說什麼呢?”。
張會計看他們裝傻,上手,“哐哐”就是兩拳頭,一點都沒有惜力,“你個臭小子,還不快點給我道歉?一天天的,就知道惹事”。
張寶華心不甘,情不願,“對不起”。
“你沒吃飯呀,聲音像蚊子一樣,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張寶華都快要哭了,他覺得他老爹簡直就是土匪,明明是一個會計,怎麼也算得上是一個文化人,一天天的就知道動手。
要不是有奶奶護著的話,他一天三頓的都在挨打。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捉毒蛇,但我當時真的是沒注意呀,而且,我也不知道嬌嬌是拿來嚇唬明謙哥媳婦的,我再不是人的話,也知道半夏嫂子懷孕了”,張寶華閉著眼睛,用手擋著臉,聲音大了些。
張會計差點又沒有忍住上手,到底還是踹了一腳“你個完蛋玩意兒,我看你是豬腦子啊,人家周明嬌讓你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你是她養的狗啊,老子的聰明才智你是一點也沒有得到半分,一天天的,光長個子不長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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