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半夏看著昏迷不醒的周明嬌,把脈,“沒事,過會就醒”。
“你,老娘就知道你不是個好的,你個黑心肝的東西,你喪良心啊,嗚嗚,娘的嬌嬌啊,你快醒來啊,娘什麼都答應你”,周母一把鼻涕一把淚,還邊咒罵沈半夏。
沈半夏沉著臉,“既然不相信,就把人給我帶走”。
“哼,就你這二把刀,誰稀罕你看”,說完,背起昏迷不醒的周明嬌往大隊部去。
沈半夏才不管那麼多,愛去不去,想到招娣的事情,她覺得,有些事情該準備起來了。
想事情的時候,朱嬸過來了,“嗐,半夏,你那婆婆還真不是個東西,在外麵敗壞你的名聲呢,說什麼你就會裝模作樣,報複心重,連自家妹子都不管,喪儘天良,唉,你說,她怎麼能這樣呢?”。
沈半夏並不意外,她的名聲之所以在村裡不好,她們母女二人占了大部分。
這不,不過是沒有依照周母的心意辦事,就去外麵胡說八道了。
“不管那麼多”。
“半夏啊,你那小妹是啥毛病啊?怎麼就暈了呢?不會有啥事吧?”,朱嬸雖然看不慣王翠花,但周明嬌到底還是她看著長大的,要是有個好歹就不好了。
“她沒事,自己不想醒呢”,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暈了,但顯然,過來的時候是已經醒著的,騙得了彆人,騙不了自己。
沈半夏也沒有那個閒心把她給紮醒,也不知道周明嬌的目的是啥?
朱嬸驚呼,“不會吧?周明嬌竟然是裝暈?我看王翠花可是急得汗水都出來了,那姑娘也不算輕,背著的時候背都壓彎了,她怎麼能這樣呢?而且,我當時還跟著到了大隊部,你公爹那也是急得當時就騎著自行車把人給帶去衛生院了”。
沈半夏也能想象到那個場景,周父呼哧呼哧的騎著自行車,周母背著周明嬌坐在後座,兩人都不輕鬆啊。
“誰知道周明嬌怎麼想的?”,沈半夏忍不住搖頭。
剛開始的時候,明明隻是腦部短暫供血不足,幾分鐘就醒了,結果周明嬌非要折騰。
“老周兩口子也是造孽,不過半夏啊,村裡人怕是會說閒話呢”。
沈半夏不在乎,“沒事,隨便怎麼說,我想明智的都該知道,得罪一個醫生對他們並沒有好處,隻要不說到我跟前來,我才懶得管那麼多”。
朱嬸豎起大拇指,“半夏丫頭,還是你想得開,換做我就不行,老娘非和那些人對罵不成,鹹吃蘿卜淡操心的玩意,關他們屁事”。
沈半夏忍不住笑。
說說笑笑間,“小夏醫生~”。
沈半夏抬頭,“您來了,周夫人”,後麵還跟著一位老夫人,捏著周夫人的衣袖,亦步亦趨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朱嬸是個有眼力見的,“半夏,你先忙,我就先走了”。
“好”。
周夫人給介紹,“這是我的老姐姐,她頭部受傷嚴重,雖然命搶救回來了,但也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醫生說她現在是五歲孩童的智商”。
“先把她的病例那些給我看看吧”,腦部受損不是個簡單的問題。
“好,這些全都在這裡”。
等看完,沈半夏揉了揉眉心,當初竟是弓單片入腦,要不是卡的位置剛好,怕是當場就……
沈半夏無意摻和其他事,但眼前這老人絕對不是個簡單人物。
想到這個年代的背景,還是有很多不安定因素,正是有了那些無名英雄的守護,像他們這樣的普通人才能安穩生活。
“把手伸出來,我先把個脈”。
老人家往周夫人的身後縮了縮,怯怯的看著沈半夏,“不紮針,疼~”。
沈半夏失笑,在工作中的她無疑是嚴肅的,給人一種不可親近之感。
臉上適時的露出一抹微笑,語氣溫和的說道,“不要怕,這會兒不紮針”。
周夫人也跟著哄,“是啊,大姐,就搭手”,邊說還邊演示了一下。
“好的”,乖乖伸出自己的手腕。
把脈完畢,“身體虛弱,需要進行調養,另外的話,後麵需要輔以針灸,前期是每天三次,早中晚,後麵再根據情況調整”。
“好,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就住在離你們房子不遠的地方”。
“行”,對於配合的病人,沈半夏無疑是高興的。
“這是藥方子,我這邊藥還是不齊全,你需要去縣城抓藥”。
“麻煩你了小夏醫生”。
“您客氣了周夫人”,沈半夏並不覺得麻煩,有了上一次大張旗鼓的感謝,她和周明嬌有了屬於自己的小房子。
總算不用做點什麼事情都要藏著掖著。
現在嘛,地窖也弄好了,周明謙趁著夜色,也可以多囤點東西了。
想到棉花,杠炭,乾草藥都放了兩個籮筐了,她心裡就高興。
許是後麵才覺醒前世記憶的緣故,儘管是在城裡長大,但對於囤東西她還是覺得乾勁十足。
每天晚上都恨不得去地窖看看數數,可惜,被周明謙給攔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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