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幺和二幺很乖,睡醒了尉母他們喂奶粉就行。
三幺和幺幺晚上愛鬨,白天不會,白天他們睡得跟小豬崽一樣。
餓醒了,喂他們喝奶都不會哭鬨,不用操心。
陳蜜蜜想著事,心裡還帶著點小雀躍,她被拘在家裡好幾個月了,好想多走走。
‘世界那麼大,想去看看。’
尉錦澤把板車推到解放牌大汽車上,他打好火喊陳蜜蜜。
“走了,跟屁蟲,外麵那麼冷,一點話都不聽,硬是要出去。”
陳蜜蜜往軍綠水壺裡灌滿熱水,把帶子掛在肩膀上。
“澤哥,等一下,你忘記擦雪花膏了。”
說完,陳蜜蜜回屋拉開抽屜,拿出一盒雪花膏出來。
冬天乾燥,不擦雪花膏,冷風吹過,皮膚容易乾燥開裂。
她擠出一坨雪花膏,細細的給尉錦澤的臉上、脖子上、手上抹脂膏,最後也不忘給耳朵上也塗一點。
尉錦澤嗅著從他身上散發的雪花膏味,暗暗有些嫌棄自己身上的香味。
太香了,他一個大男人,抹這些終是有些難為情。
大汽車一路往羅勇給的地址開去,車子停在了馬路口,下麵的礦區隻通人力架子車。
尉錦澤拉著板車走在前麵,去礦區的路是上坡,全是爐渣鋪的、都是高低不平的土路,不好走。
陳蜜蜜戴著帽子,吭哧吭哧喘著氣爬坡,額頭上起了一層虛汗。
她好奇的打量道路兩旁拉煤的人,十二歲的小男孩有,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也有,一個個的和他們擦肩而過。
拉煤回返的人走的是下坡路,人往右邊推,車子向左邊倒,前麵拉煤的人要有力氣才能掌握大方向。
大冷的天,他們臉上的汗水像一個勁兒地往外淌。
尉錦澤停下,催促陳蜜蜜。
“蜜蜜彆走了,你坐上去。”
陳蜜蜜先一步超過他走在前頭,拒絕道。
“我能走,澤哥你留著力氣一會拉煤吧!不然一會拉不動。”
尉錦澤拉著板車幾大步走到陳蜜蜜身旁,單手摟著她的腰就往板車上送。
“你太小看我了,你男人我有的是力氣,彆說一個你,兩個你我都能拉上去,等會拉煤也不成問題。”
於是陳蜜蜜坐到了板車上,吃著涼風,一路舒舒服服的到了礦區。
尉錦澤的體力沒得說的,他完全不累,就隻在到礦區門口的時候,擰開軍綠水壺灌了兩口水。
礦區的負責人聽到尉錦澤說是羅副隊長的朋友,熱情的和他拉扯,目光掃到平板車上坐著的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