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在寒冷的空氣中迅速凝結,宛如綻放的紅梅。
不過,就在他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兔尾鬆鼠喊道:“好了!”
隻見兔尾鬆鼠身上光芒大放,那光芒如同一輪璀璨的小太陽,照亮了周圍的迷霧,陣法出現了一絲破綻。
“咦,竟然還有這本事,不錯呀,小鬆鼠。”
李凡心中竊喜,趁機衝破陣法,帶著鬆鼠逃了出去。
張家長老猝不及防,沒能追上,隻能站在原地破口大罵,臉色鐵青。
一人一鼠總算逃出了張家,像是兩隻逃離牢籠的小鳥,終於是脫離了險境。
李凡沒有任何猶豫,朝著反方向奔逃,腳下生風,疾馳如電。
進入流岩府主城區後,穿過幾條幽深的巷道。
他在附近隨便找了家客棧,暫時棲身。
休息了一陣以後,便到外麵打聽到了周至嶽周家的族地。
心裡不免得意,“恐怕張家老祖做夢也想不到,他會躲在死對頭周家吧。”
翌日,吃完早餐。
李凡便帶著兔尾鬆鼠大搖大擺走了出去,朝著周家族地趕去。
兔尾鬆鼠十分緊張,小爪子不停地抓著李凡的衣角。
輕聲軟萌問道,“你說我們就這麼貿然進去,會不會有危險?彆又掉入了險境。”
李凡眨了眨眼睛,很是自信,“周家與張家是死對頭,不會把我們交出去。況且我和周家大少是故交。”
說著,整理了一下衣衫,昂首挺胸朝著周家的大門走去。
門口的守衛伸出手來,表情嚴肅,冷聲道,“來者何人?”
李凡深吸一口氣,拿出周至嶽當時給的貼身玉佩,說道:“在下李凡,有要事見你們大少。”
守衛看到玉佩,臉色一變,態度立刻恭敬起來,如同換了一個人:“請稍等。”
過了一會兒,守衛回來將李凡帶入了府內。
李凡終於見到了故友之交。
周至嶽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袍,腰間束著一根金色的腰帶。
劍眉星目,麵容一如既往英俊。
頭發高高束起,用一根玉簪固定,更顯得瀟灑不凡。
果然,回到家後,這家夥越發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周至嶽顯得十分高興,快步走上前來,激動道:“李凡,好久不見,你還真是信守約定呢。”
李凡也是滿臉欣喜,笑道,“是啊,許久不見。至嶽兄,我這是來避難的。”
周至嶽微微皺眉,關切道:“是遇到什麼難題了?說說看,在流岩府還沒有我解決不了的。”
於是,李凡便說了擊殺了張家大少的事情,還有張家和邪修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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