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後的簫宸煜眼睜睜地目睹著眼前這一幕,隻覺得心頭猶如被千萬把利刃狠狠劃過一般,疼痛難忍。
果不其然,一切正如他之前所預料到的那般,江潯舟對於蘇明月這個徒兒,絕非僅僅隻是單純的師徒情誼,那分明就是熾熱深沉的男女之情呐!
蘇明月一直以來都是他心心念念、朝思暮想之人,無論如何,此次他都絕對不會輕言放棄,輕易鬆手了。
然而,令他倍感苦惱和糾結的是,江潯舟乃是堂堂太子殿下,尊貴無比,他們三人間如此錯綜複雜的關係,使得他內心陷入了極度的混亂與迷茫之中。
而寒影也得知了蘇明月的真實身份,看到這一幕真替自家王爺感到委屈與不值。
就在此時,簫宸煜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洶湧澎湃的心緒,然後緩緩開口說道:“你師父尋你多時,始終不見你的蹤跡,幾乎快要急瘋了呢!”他試圖用這句話來打破當下這令人窒息的尷尬氛圍。
聽到這話,蘇明月趕忙轉過頭看向江潯舟,輕聲說道:“師父,您先放開我好嗎?容我慢慢地向您解釋清楚,可以嗎?”隻見她那張俏臉此刻已經微微泛起一抹紅暈,宛如熟透的蘋果般誘人。
江潯舟聽聞此言,這才如夢初醒般緩緩鬆開了緊擁著懷中佳人的雙臂。當他凝視著蘇明月那因羞澀而略顯緋紅的麵頰時,方才猛然驚覺,剛才自己竟然會因為情緒失控而做出這般親密之舉。
於是,他輕咳一聲,掩飾住內心的些許慌亂,接著又迅速恢複成往日裡一貫的嚴肅神情,沉聲問道:“為師問你,今日你究竟為何要瞞著所有人,私自溜去公堂之上呢?”
“掌櫃也太不守信了吧,明明答應了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結果呢?哼,真是沒一個靠得住的人!”蘇明月一邊皺著眉頭,一邊忍不住垂下頭小聲嘀咕起來。她那嬌俏的麵容此刻布滿了惱怒和失望之色。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江潯舟則一臉嚴肅地說道:“彆在那裡說那些毫無用處的話了,你心裡想乾什麼為師一清二楚,但為師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了,這件事情你絕對不許摻和進來,聽到沒有!”
蘇明月聞言,猛地抬起頭,滿臉倔強地看向江潯舟,毫不示弱地反駁道:“憑什麼?難道就因為您是我的師父嗎?此事沒有人可以阻攔我!若不是”說到此處,她十分不悅地狠狠瞪了一眼旁邊的簫宸煜。
一想到那天就是這個人將自己打暈,導致錯過了獲取證據的最佳時機,她心中的怒火便愈發旺盛。若是當初順利拿到了證據,現在又何須如此大費周章地想要證明蘇家的清白。
簫宸煜敏銳地察覺到了蘇明月那充滿埋怨和憤怒的眼神,心裡不禁一陣苦笑。他當然清楚蘇明月之所以這樣瞪著他,全是因為當日他出手阻止了她去竊取證據。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從大局出發啊!隻是這份苦心,又有誰能夠真正理解呢?
血魅望著她家王爺的神情舉止,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嘀咕。不知為何,王爺看向蘇明月時的眼神,透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情愫,那是連她跟隨王爺多年都未曾見識過的。難不成,自家王爺真與這蘇明月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往交情?
就在這時,一旁的江潯舟出聲催促道:“好了,咱們趕緊回去吧!降香和青黛都找你找得快要發瘋了!”
聽到這話,蘇明月猛地一拍腦袋,懊悔不已地叫道:“哎呀!我怎麼把她倆給忘啦!這下可慘了,慘了!”
她突然記起自己曾經信誓旦旦地向降香和青黛保證過,絕不會拋下她們獨自離開。如今可好,這兩個小祖宗肯定以為她偷偷溜走了,非得被氣個半死不可。
想到這裡,蘇明月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飛回到她們身邊好生安撫一番。畢竟,如果有降香和青黛相助,就算沒有血魅幫忙,她要順利進入京都也並非難事。
主意已定,蘇明月再也顧不得其他,拔腿就往山下狂奔而去。
“誒,你慢點!”江潯舟在身後焦急地呼喊著,他那明亮的眼眸緊緊盯著前方那個風風火火、莽莽撞撞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擔憂,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
隻見蘇明月像一隻歡快的小鹿般蹦躂著前行,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人的關切目光和急切呼喊。
江潯舟不敢有絲毫懈怠,連忙加快腳步追了上去,他一邊跑,一邊還不忘繼續提醒道:“小心點啊,彆跑那麼快!”
然而,前麵的人兒似乎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依舊我行我素地奔跑著。
與此同時,不遠處站著的簫宸煜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看到江潯舟和蘇明月之間如此親密無間、宛如情侶一般的相處模式,他的眉頭不禁微微皺起。
他深知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如果再不儘快解決這件事情,恐怕自己與蘇明月之間就真的再無可能了。
想到這裡,簫宸煜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儘快解決此事。隻有儘早幫助蘇明月恢複真實身份,讓她明白當年救她於危難之中的人並非蘇遇安而是自己,或許那時,自己才能重新贏得蘇明月的心,獲得屬於他們倆的幸福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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