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付出的真心,就那麼一文不值嗎?
——莫航卓
段辰和丁銘羽看到莫稚走出來,他們一起走上前,齊聲道,“阿稚,我送你回家。”
丁銘羽見段辰跟自己說的一致,他不滿的嘟囔,“學人精。”
段辰懶得跟他鬥嘴,他將披在莫稚身上的棒球棉服取下,扔給丁銘羽,而後,將自己的軍裝脫下披在她的身上,莫稚扭動著身體,不願披上那軍裝,段辰握住她冰涼的手,滿是關心,“手這麼涼還穿那麼少,現在是冬季,不是春季更不是夏季。”
莫稚最討厭的就是段辰的絮絮叨叨,她略撒嬌的口吻,“不要說我了。”
丁銘羽站在一旁,根本就插不進話。
段辰怕莫稚因自己將取下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而生氣,他便跟莫稚解釋,“他的衣服上有煙味,你平常是最討厭煙味的。”
莫稚勾唇笑了笑,她的脾氣向來都是讓人捉摸不定的,她陰陽怪氣的說,“我們分手這麼多年,難得段隊還記得我討厭煙味。”
段辰知道莫稚還在因王碩的話而生氣,他正要開口時。莫稚卻搶先一步說道,“我明天還有工作,我先走了。”莫稚將那披在自己身上的軍裝外套,重新遞給段辰,然後,一步一步的往下邁台階。
丁銘羽見自己有了機會,緊跟上去,“阿稚,我送你回家。”
莫稚衝著他假笑兩聲,“你喝酒了,不能酒駕。”
莫稚大步的往外走,她在警局門口攔下一輛出租車。
她剛在後座上坐穩,正要拉上後座門,丁銘羽借勢坐進來。
莫稚邊囑托師傅不要開車,邊往外推丁銘羽。可無論她怎麼推他,他都紋絲不動。莫稚妥協下來,“隨你吧。不過車費你付,我手機關機了。”
丁銘羽很爽朗的應道,“沒問題。”
段辰沒有上前,他就站在原地,看著那輛出租車越開越遠。
不知何時,陳彬澈和王碩同時出現在段辰身邊,陳彬澈一臉的哀怨,“明天肖排肯定會罰死我們。”
段辰回過神,他一臉的真誠看著陳彬澈,“你的那份罰我擔著。”
陳彬澈毫不猶豫的拒絕,“不用,我違反了軍規,就是該受懲罰的。”
王碩衝著段辰說出心裡的疑問,“值得嗎?”
段辰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隻要她還是莫稚,就一直都值得。”
王碩聽後,輕輕的笑了笑。
莫稚走一步,丁銘羽跟一步。莫稚漸漸煩躁,轉過身,“能不能不跟著我了?”
丁銘羽憨憨的笑了笑,“阿稚,我家在前麵。”莫稚一想也是啊,她吃虧般的哦了聲。
丁銘羽緊緊的看著她的眼睛,他想要從中看出她有沒有違背自己的心,“阿稚,你還愛段辰嗎?”他問出了和唐天哲問的一模一樣的問題。
莫稚笑得很淡然,語氣裡說的很坦然,“愛呀。少年時第一眼就喜歡上的人,怎麼可能說忘便忘。”
丁銘羽聽她說完,有些傷心,但還是開口問她,“那為什麼不和他複合?”
莫稚苦澀的笑了笑,“這可能就是我最糾結、最矛盾的難點。我和他分手不是因為小說、電視劇裡的狗血劇情,而是,一方麵因為我媽阻止我參軍,我為了記恨她,打算永遠不回國,不回國的話,戀愛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另一方麵,是我單純的不想讓他隻以我為中心,隻圍著我轉。我覺得,我和他之間不是僅憑著一個愛字就可以重歸於好的。況且,我覺得我現在一個人挺好的。再說了,短時間內沒有想要談戀愛的打算。”
丁銘羽鼓起勇氣,大膽開口,“阿稚,我喜歡你,喜歡很久了。”
莫稚的表情明顯一怔,幾秒後,她淡淡的拒絕道,“小哥,我和你的關係可以是朋友,可以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唯獨不能是男女朋友。因為,我從始至終就隻喜歡他。”說完後,莫稚轉身離開,丁銘羽站在原地,看著她越走越遠的背影。
看吧,在感情裡從來就不講究先來後到。就算我認識你,認識的很早那又如何,你終究還是不會對我動心。
肖峰一臉怒意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兩人,他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指著他們,“你說說你們,一個是隊長,一個是副隊,當了那麼多年的兵了,部隊裡的規矩全忘了?”
段辰直接認錯,“肖連,是我的原因。阿澈是被我拉著去的,我自願受罰,能不能不罰阿澈。”
肖峰走到段辰麵前,氣不打一處來,“不能,老規矩,一人罰五公裡。”
他們齊聲應道,“是。”
她像是海港裡四處遊蕩的船隻,喜歡雲遊四海,那他便是海港的岸邊,永遠等她歸來。
爺爺奶奶那一代的愛情沒有敗給戰火,爸爸媽媽那一代的愛情沒有敗給爭吵,他相信他們的愛情不會敗給新鮮感。
在身邊人眼裡,他太傻了,太固執,太偏執,都已經到了不可救藥,醫石難醫的地步。
莫稚都已經跟他提分手,他何必非要跟舔狗似的非要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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