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有人說,愛你的人,才會管你。不愛你的人,你多說一句話,他/她都嫌煩。你現在管著我,不讓我多喝酒,那這是不是說明你已經愛上我了?
——宋祁安
宋祁安握著林安淺的手,他帶著林安淺來到季綰一和宋嶼行那桌。
季斯奕站起來,他臉上帶著笑容,右邊嘴角處顯現出很明顯的梨渦,他衝著林安淺打招呼,“嫂子好。”
以前,季斯奕總是喊她,“姐姐。”現在他突然改了口,林安淺還有些不適應,她緩了緩,才應下那聲嫂子。
林安淺舉著酒杯,她看著季綰一和宋嶼行,臉上露出標誌性的笑容,聲音還軟糯糯的,“爸,媽。我們來給你們敬酒。”
林安淺是季綰一從小看著長大的,她打心眼裡喜歡林安淺這個孩子,她的眉眼彎彎,雖已四十多歲的她,保養的跟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樣,雙眼角沒有魚尾紋,她笑得很和藹,連說三個好字。而後,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仰著頭,一飲而儘。
季綰一看著宋祁安端著酒杯喝酒,她還提醒了句,“小安,今天是你的婚禮,酒你得喝完,可不能養魚。”
林安淺聽到季綰一的話,她開心的笑起來。
喝著酒的宋祁安聽到季綰一說的話,他被嗆到。
他發出咳嗽的聲音,林安淺還給他拍了拍後背。
等宋祁安緩過來後,他衝著季綰一說道,“媽,沒有你這樣坑兒子的。”
季綰一開玩笑道,“我可沒有酒量差的兒子。”
宋祁安側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側的林安淺,“媽,你問問淺淺,她知道我的酒量差不差。”
林安淺隻是禮貌的笑了笑,並沒有開口,他不僅酒量不差,而且精力很旺盛,先不說,他一夜能要自己幾次,就說,每回自己本已累的不想動彈,他都跟沒事人一樣。
宋嶼行雖然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但現今他們領了結婚證,辦了婚禮,就算打心裡不想認林安淺是宋家的兒媳婦,但麵子上也得過得去。
宋嶼行的態度比之前緩和了不少,他對著宋祁安叮囑了幾句,“小安,都是結了婚的人了,以後收收心,好好和淺淺過日子,好好對淺淺。可,彆在像以前那麼混賬了。”然後,拿起酒杯同樣仰頭一飲而儘。
林安淺看到季斯奕握著身邊薑弋的手,她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她舉著酒杯衝著季斯奕那邊,今日是新娘的她說出祝福彆人的話,“斯奕,祝你們終成眷屬。”
雙方父母這邊,敬完了酒,他們來到段辰那桌,那桌上是和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摯友們。
宋祁安對著莫稚舉起酒杯,他的語氣裡滿是感激,“莫姐,謝謝你。謝你幫我問出淺淺喜歡求婚的儀式,謝你幫我設計婚戒,謝你來做淺淺的伴娘。”
莫稚的聲音總是那麼溫柔,“不用謝。”
她看著宋祁安微微仰頭喝酒,她拿著酒杯的手欲要將酒杯口湊在嘴邊的時候,段辰攔住她。
黃景澄雖說是個公眾人物,但他沒有做任何的遮掩,他和陳彬澈他們一樣穿著黑色的西裝,他看著段辰攔著莫稚,不讓她喝酒,黃景澄開玩笑的說,“辰哥,莫姐喝杯酒你都不讓,你這控製欲也太強了。”
段辰嘴角扯了扯,在他看來,“控製欲”這三個字可不是什麼好詞,即便,他被安上這種詞語,他也不在乎,他在乎的隻有他的阿稚。
段辰沒做過多解釋,他從一個莫約有半碗水的碗裡拿出一個酒杯,他從一旁的紙巾盒裡抽出一張抽紙,仔細的擦了擦酒杯外的水珠,而後,將那個酒杯遞給莫稚,“喝這個,特意給你熱的。”
莫稚生理期快到了,他隻是不想讓莫稚著涼。
程寒隻覺得被喂了一嘴的狗糧,他的嘴裡發出,“咦”的聲音。
黃景瑜露出他那對可愛的小虎牙,嘴裡說著不知從哪學的東北話,“哎呀媽呀,真虐狗。”
周天翼搭腔,“我說那會兒辰哥怎麼跟服務員要碗,還要熱水,原來是為了給莫姐熱酒啊。”
宋祁安低頭看著林安淺手裡的酒杯,他小聲說道,“跟辰哥相比,我換檸檬水,這根本就拿不出手。”
他與林安淺並肩站著,儘管他說話的聲音較小,但林安淺依舊可以聽清他說的是什麼。
林安淺換了個手拿著酒杯,騰出來的那隻手握住宋祁安的手,宋祁安因林安淺的動作,整個人呆住,幾秒後,他低頭看著他們握在一起的手,他側頭看向林安淺的眼神裡滿是欣喜,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激動,“淺淺,你這是不是接受我了?”
林安淺側頭與他對視著,她沒有承認,更沒有否認,她隻是說著很官方的話,這官方的話,若是出自滿是愛意的人嘴裡,那就是情話,可這話現在是出自林安淺之口。她說,“我們是夫妻。”
宋祁安想若眼前的林安淺還是少年時愛慕著自己的林安淺,那她剛剛的話就是真心話。
他如今雖如願娶到了林安淺,可,這是用了卑鄙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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