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我來護。
——鄭思柳
一夜之間,實名舉報至真高校老師不作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學生跳樓自殺的視頻登上社會榜熱搜。
這個視頻發出連半個小時都不到,點擊量瞬間超過十萬萬,下麵的評論也有上五萬多條。下麵有的說,“麻煩確切告知下這是哪所高中,等我孩子上高中的時候,我首先避開這個學校。”有的說,“這個老師是怎麼考的教資?是沒有考上,托關係找的工作學校?還是靠著夠硬的後台,花錢買的教資證?”還有的說,“這種人渣不配為人師表。”……
更甚至網速快的,已經根據視頻扒出鄧悅夢的個人信息。
下麵的評論隻有抨擊鄧悅夢的,沒有一條是為鄧悅夢發言的。
我們都知道這個世界非黑即白,但好像,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們從來都沒有用主觀的意識去看待發生的事情,我們好像是那被牽著線的木偶,扯著線的那頭的人說什麼,我們便想也不想,跟著他說出一樣的話。可,這是對的嗎?我們也不知道,因為,我們太容易隨波逐流,太容易輕信一傳十、十傳百的“真相。”
鄭思柳蹲坐在放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她一隻腿踩著椅子麵,一隻腿順著椅子搭下去,時不時的還晃來晃去。
她一邊張嘴吃著手裡拿著的包子,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放在支架上的手機裡的某視頻軟件看。
曾時野端著盛好的米粥緩緩的走過來,他站在鄭思柳的身邊,鄭思柳看視頻看的太投入,以至於根本沒有注意到站在她身邊的曾時野。
曾時野垂眸看去,看到鄭思柳一臉笑意的盯著手機屏幕裡的帥哥看,她還自言自語道,“好帥。”
曾時野本身就有起床氣,再加上聽到鄭思柳誇彆的男人帥,他那醋壇子瞬間被打翻,他將手裡端著的碗放到一旁,他微微彎下腰,側著臉湊在鄭思柳左耳處,咬牙切齒的問道,“我和他誰帥?”
鄭思柳聽到曾時野的聲音,她後知後覺,趕緊關掉手機,她頻率快的眨了眨眼,然後跟樹懶似的緩緩的扭過頭,她衝著曾時野露出訕訕的笑容,這笑容裡有些討好的意味。
曾時野伸手捏了捏鄭思柳的臉頰,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再次問道,“柳柳,我和他誰帥?”
鄭思柳看著他的眼神裡透露出的滿是真誠,她想也不想,脫口而出,“你帥。”
曾時野拉開一旁的椅子,他坐在椅子上,臉上露出委屈巴巴的神態,“如果在你心裡是我帥的話,那你為什麼還看他的視頻。”
鄭思柳被他委屈的表情所逗笑,她哈哈的笑出聲,笑了幾聲後停下,她雙手放在曾時野兩邊的臉頰上,“我喜歡的,愛著的就隻有你一個。”
這話對曾時野頗為受用,他笑著回應她,“我也愛你。”
鄭思柳的肚子咕咕的叫起來,她鬆開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餓了。”
曾時野伸手端過放在一邊的碗,他放在鄭思柳麵前的桌子上,“喏,趁熱喝吧。”
鄭思柳點了點頭,“好嘞。”
鄭思柳打開手機,繼續往下滑視頻,下一個視頻恰好是登上社會熱搜榜的那個,她看完完整的視頻後,往下翻評論,在看到出現在評論區的名字後,她震驚的瞪大雙眼,“出事了。”
曾時野的視線從手機屏幕轉移到鄭思柳的臉上,他不解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鄧悅夢邊給鄧悅夢打電話,邊回他,“小夢出事了,她被網暴了。”
她給鄧悅夢打了不下十通電話,可始終沒有被接通,她緊張起來,“小夢不接電話,她會不會真的出事了?”
曾時野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語氣,“不會的,你彆瞎想。”
鄭思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嘴裡還嘟囔著,“不行,我得去小夢家看看。”說著說著,她便抬腳往前走,她剛往前邁出一步,曾時野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柳柳,你乾什麼去?”
鄭思柳著急的說道,“我去找小夢。她那麼敏感的人,若是看到自己被汙蔑,她肯定會亂想的,我得去陪著她。”
曾時野看了眼盤子裡剩下的多半根油條,他開口道,“先吃飯,吃完飯再去。”
鄭思柳皺著眉頭,“沒心情吃了,我想趕緊去陪著她。”
曾時野不再勸她,“好,你先去換衣服,換好衣服後我送你過去。”
鄭思柳拉著曾時野的手就往門口走去,“不換了,我什麼樣小夢都見過,現在小夢的心情比什麼都重要。”
十幾年的友情,其中不乏爭吵過、打鬨過,但她們從未想過絕交。
都說,朋友是階段性的,朋友隻會陪你走一段路,但她們不是,她們彼此見過彼此開心、傷心、狼狽等等所有瞬間。
少年時,寫給對方同學錄的一句話,“不管將來我們各自在哪個城市,我們也要和現在一樣,分享彼此的喜怒哀樂,因為,我們是要做一輩子好朋友的。”一直一直被她們心照不宣的遵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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