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怒目圓睜,死死盯著那阻擋它守護之地的鐵柵欄。它猛地撲向鐵柵欄,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如利刃般鋒利的牙齒。隨著一聲沉悶的咆哮,它狠狠地咬上了鐵柵欄。
靈獸的牙齒與鐵柵欄碰撞的瞬間,迸發出尖銳的聲響,火星四濺。靈獸的力量極大,鐵柵欄在它的撕咬下劇烈搖晃,仿佛隨時都會被扯斷。它的下顎不斷用力,肌肉緊繃,每一次咬合都帶著無儘的憤怒和決心。
守塔靈獸宛如陷入癲狂一般,瘋狂地用力甩動著那龐大而猙獰的頭顱。它的雙眼通紅,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凶光,那鋒利的牙齒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森冷的寒芒。它一次又一次地撕咬著鐵柵欄,試圖憑借著自己強大的力量將其咬碎或者硬生生扯斷。那凶猛的模樣,仿佛是從地獄最深處衝出的惡魔,帶著無儘的怒火與狂暴,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鐵柵欄在守塔靈獸瘋狂的攻擊下,漸漸地扭曲變形。那原本堅固筆直的欄杆,如今已變得彎曲不堪,發出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仿佛在痛苦地呻吟著。每一聲摩擦聲都像是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秦川和駱凡塵的心上,讓人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看著那手腕粗的鐵柵欄在守塔靈獸的攻擊下慢慢變形,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徹底摧毀。守塔靈獸那凶猛的氣勢,讓人毫不懷疑它馬上就要破門而出。秦川和駱凡塵筋疲力儘地癱倒在不遠處,眼睛死死地盯著守塔靈獸,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脖子被守塔靈獸咬住的可怕場景,想象著自己的骨頭在它嘴裡碎裂的聲音,那清脆的哢嚓聲仿佛在耳邊回響。一股寒意瞬間從腳底升起,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開,開槍,一槍轟死它!”秦川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邊說邊指了指駱凡塵手中的霰彈槍。
駱凡塵的衣服早已濕透,手心手背全是汗,驚恐地問道:“你,你確定要開槍嗎?你可想清楚了,他離我們隻有一步之遙,要是一槍轟不死它,反而激怒了它,咱們就變成它的早餐了。”
“那,那你說該怎麼辦?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它。我可已經聞到它的口臭了!”
“我已聞到了,那又怎麼樣,要不交給你?”邊說邊把槍遞給秦川,秦川扭過頭,假裝沒看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們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地躺在那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麵前的靈獸。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動也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絲聲響驚動了這頭凶猛的生物。他們的身體緊繃著,每一塊肌肉都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此時,靈獸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恐懼,又或許是自己的怒氣也在時間的流逝中慢慢消散了。它攻擊鐵柵欄的力道逐漸減弱,動作也小了不少。那原本瘋狂的攻擊姿態逐漸緩和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略顯憨態的模樣。
又過了一會兒,靈獸或許是真的累了。它緩緩地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乾脆蹲在那裡,靜靜地看著秦川和駱凡塵。此刻的靈獸,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凶猛與狂暴,反而像一個可愛的毛孩子。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和純真,傻傻地看著他倆,仿佛在等待著他們的回應。那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它的頭,然而他們卻不敢輕舉妄動,隻是默默地與靈獸對視著,心中既好奇又恐懼。
“哎,你說他是不是人養大的?”秦川突然問道。
“切,這不是廢話嗎?整天關在這不見天日的地宮,不要人養難道喝西北風嗎?”
“既然是人養大的,應該通人性才對,說不定真的可以摸一摸?”
“你確定?”駱凡塵想想似乎也有道理,“哎,有了。嘿嘿嘿。”邊笑邊從懷裡掏出一根逗貓棒,還有一包貓薄荷,試著在空氣中晃了晃。
原來糧店裡總是害老鼠,為了防治老鼠,駱記米店都養的有貓。正好駱凡塵是個愛貓之人,沒事的時候就愛逗貓玩,所以經常隨身帶著逗貓棒和貓薄荷。
“喂,你乾什麼?”秦川趕緊製止他,生怕他又激怒了守塔靈獸。
“不乾什麼?試試唄!我就不信他野性難馴!”說完揮舞著逗貓棒,慢慢站起來靠近守塔靈獸。
說來也怪,守塔靈獸非但沒有被激怒,反而來了興趣,眼睛緊盯著駱凡塵的手,抬起爪子試探著去撥弄逗貓棒。後來乾脆慵懶地趴在地上,發出可愛的叫聲。
駱凡塵一看有戲,輕輕晃動逗貓棒,頂端的彩色羽毛隨著晃動輕盈地飛舞起來。守塔靈獸的耳朵瞬間動了動,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晃動的羽毛,原本慵懶的神態一掃而空。它的身體微微前傾,尾巴也開始輕輕擺動起來。
駱凡塵將逗貓棒在守塔靈獸麵前慢慢地左右移動,靈獸的腦袋也跟著左右轉動,眼神中充滿了專注和好奇。突然,守塔靈獸伸出一隻爪子,試圖抓住那飄動的羽毛,但駱凡塵巧妙地將逗貓棒抬高,讓靈獸撲了個空。靈獸並不氣餒,它調整姿勢,再次準備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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