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舒從門內悄然走出,極速出手,如閃電一般,給楊勇、楊虎後脖頸一擊。
兩人還未來得及看清是誰,擺頭便暈了過去。是誰襲擊的都沒有看清?
檢查兩人槍傷後,都不是致命傷,鬆了口氣:“還好你倆沒死。”
沉思著:“對方進來九人,一樓應該最少三人把守,觀看著對麵統計局精英特務動向。
“日本特務喜歡精益求精,謹慎不出漏洞,一樓與二樓拐角應該有一人。
“作為承上啟下哨兵作用,進行上下聯動。無論敵方從上攻下還是從下攻上,都能起到警示作用。
“自己不能用馬牌擼子手槍,以免事後被懷疑。花牌擼子手槍裡七發子彈,對付二樓日本特務應該足夠,然後用他們子彈填補。
“好,就這樣,屠殺日本特務計劃製定完畢。”
把楊勇、楊虎拖進房間,對著霜月:“你看好他倆,我下去一趟,把那些鬼子趕走。”
霜月睜大雙眼,看著這位審訊時動手動腳的色痞。
如今兩隻眼睛,清澈如水,份外清明。
下麵有多名日本特務,而看這位,卻一身輕鬆,毫無畏懼,甚至如清風一般瀟灑不羈。
沈流舒看著霜月驚呆、驚愕樣子,走上前去,碰了下她那紫色受傷拇指。
幾分酸麻刺痛,傳入神經,霜月回過神來,茫然點點頭,又眼睛猛然一亮:“你不要犯傻去了,他們人多,你一個人不行的。”
沈流舒一笑,搖了搖頭:“不對,你理解錯了,是我把他們包圍了。”
說完開門,向樓下走去。
霜月徹底回過神來,擔心深流舒,伸手,剛想喊“危險。”
沒有喊出來,因為沈流舒已經走出房間。心中喊道:“傻瓜,他們八九個人呢”。
看著地上受傷流血的楊勇、楊虎,想起兩人剛才如何商量一換一不賠本的血性。
又想到瀟灑向下麵慷慨赴死的沈流舒,突然間霜月覺得自己好渺小。
沈流舒腳步聲音很輕,但身姿卻是挺拔筆直,有一種鬼魂飄著行走感覺。
立在拐角處,他在等待。
日本特高科組長,聽著樓上動靜,非常安靜,他推測出,那兩位支那人想以命換命。
現在這種情況隻有一種辦法最合適,讓一個人去送死。
時間已經不多,現在是在上海華區,不是在日本租界。
他看著其他三位同胞,不知道選擇誰上去,沉思著,考慮著。
看著表裡分針轉動五圈了,沒得選了。隨機指向最靠牆邊那名同胞,打了個手勢,上。
沈流舒眼睛精光閃閃,殺氣畢露,看到有半隻腳剛露出。
“砰”
腳被崩爛,
“啊”
一聲慘叫,那日本特務疼痛難忍,不由自主低頭。
“砰”
直接爆頭!
沈流舒快速奔下,先是矮下身軀,接著一個急速翻滾落於前麵,後背著地,因為不能讓二樓與一樓拐角那位日本特務看到。
躺在地麵,看向三名日本特務,快如閃電。
“砰、砰、砰、”
三聲槍響,二樓剩下三名日本特務還未做出反應皆被爆頭。
如地獄收魂使者!
如追求最美殺人藝術!
對方還未發出聲響,連思緒都沒。
正中眉心,悄無聲息間便死透了!
沈流舒停止腳步,自己收藏的花口牌擼子手槍,還剩下兩發子彈。
撿起已經死亡日本特務身上的花口牌擼子手槍,卸出裡麵子彈,開始裝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