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先決定再裝傻看看,不能不打自招。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不是很明白。”
酋戎的手已經滑到她脆弱的脖頸上,輕輕摩挲著,卻帶著致命的危險。
“那一晚的雌性是你對不對?”
哦豁……真被發現了。
她乾咽了一口唾沫,“你能不能再說明白點。”
酋戎看到她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試圖遮掩,氣的哼笑出聲,抬手指向角落裡的崽子,“你給我生了四隻幼崽?說得夠清楚了嗎?”
白彎彎眼珠一下瞪圓,“四隻?你怎麼知道?你知道另一隻虎崽在哪裡?”
提及這個,酋戎就後怕,那日要是他沒回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過幼崽,它會永遠被雪掩埋。
“你知道它在哪裡對不對?”
白彎彎顧不上掩飾了,抓住酋戎手臂想要問個明白。
見她還是擔心虎崽的,酋戎臉上的怒火才稍微消退幾分。
“我回部落時在雪地裡撿到了它。”
白彎彎激動地繼續問:“那它現在怎麼樣?安全嗎?”
酋戎的眼神閃了閃,“不是很安全,所以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
“你……你真是因為我來的?”
白彎彎心頭詫異,如果不是被部落驅逐,雄性們其實並不太願意和流浪獸為伍。
在正常的部落裡,和流浪獸沾邊都是恥辱的。
而這裡,對於普通的雄性而言更是龍潭虎穴。
“你是我幼崽的雌母,我不能讓你留在這裡。”
白彎彎心頭升起那麼一點愧疚,她之前好像把酋戎想得太可怕了。
“那你不生氣嗎?那晚我逼迫了你。”
雖然不是她乾的,可這事兒解釋不清啊,在彆人看來,原主乾的就是她乾的。
而酋戎關於那一晚丟掉的記憶,在確定就是白彎彎後就逐漸清晰起來。
那一晚之前,白彎彎在他眼裡,是個十分討厭的雌性,他避之不及。
而那晚之後的白彎彎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雌性。
那段時間他明明沒有記憶,但還是偶爾會去注意她。
低頭,看著麵前的白彎彎,現在的她和那一晚的她重合起來,令他心情十分複雜。
“不氣了。”
這個答案讓白彎彎詫異,但既然他這麼說了,那事情就算是翻篇了。
“謝謝你呀!你可真大度。”
白彎彎嘿嘿一笑,“既然這事過了,那我們來談談怎麼離開。流浪獸城不能久待,你要小心彆被尹達算計,變成和流浪獸一個模樣。”
“不會,他端給我的水我沒喝。”
“什麼水?”
酋戎沒有隱瞞她,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流浪獸城裡藏著一處泉眼,雄性喝下之後實力會大幅提升,但會變得很醜陋,還會被城主所控製。”
“那你不喝沒有變化,很快就會被他發現吧?”
“嗯,三天。喝水之後三天之內會變成和其他流浪獸人一樣。”
“那我們趕緊走吧,現在就走。”白彎彎扯著他身上的獸皮,準備起身。
酋戎的實力強悍,他肯定能帶走自己。
酋戎搖頭,拉住她,“帶著你和崽子走不了,會被尹達發現。隻有一次機會,等我安排好,再來帶走你。”
“你打算怎麼做?有沒有什麼我需要配合的地方?”
“不用,你帶著崽子等我,時機到了,我會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