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虎雙目一瞪,沒有半分猶豫,大手一揮,帶著身後的人如猛虎出籠般直接衝了上去。
隻見他身先士卒,氣勢如虹,上去便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猛打。
這些青皮平日裡不過是在城裡遊手好閒的混混,終日尋釁滋事、欺負弱小,哪裡曾經曆過這般淩厲的陣勢。
他們平日裡的囂張跋扈在雷虎等人麵前瞬間土崩瓦解,沒一會兒的功夫,便一個個東倒西歪地躺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雷虎等人動作嫻熟,迅速地將他們的雙手捆縛起來,押著往城外而去。
朱大富和那些夥計站在一旁,驚得目瞪口呆。
這些平日裡耀武揚威、他們根本招惹不起的混子,如今在雷虎等人麵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就這樣被三下五除二地輕鬆解決了。
秦思源則一臉鎮定,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沒有理會這些躺在地上呻吟的青皮,而是直接把所有人集合了起來。
“你們朱老板已經把作坊賣給了我。”秦思源的聲音清晰而堅定,在這略顯嘈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出。
聽到此話,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不禁浮現出一絲黯然之色。
他們不光是在擔憂自己以後的生計,更是因為朱大富這個人平日裡對待他們著實不錯,如今作坊易主,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當然,你們也不用擔心自己的生計,我會把作坊搬到城外重新開始,願意留下來的我可以繼續雇傭。”秦思源看著眾人,目光中帶著一絲期許。
眾人一聽,頓時小聲議論了起來。他們交頭接耳,臉上既有對未來的迷茫,也有對新機遇的期待。
這時,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站了出來,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少爺,不知道我們的工錢怎麼算?”。
秦思源轉頭看向朱大富,問道:“你給他們多少工錢?”
朱大富趕忙說道:“夥計每個月五百錢,師傅一兩,大師傅二兩,這位就是我們的大師傅。”說著,他指了指剛剛發問的老頭。
秦思源上下打量了一下老頭,說道:“老丈貴姓?對釀酒這一行的所有事務都清楚吧?”
老頭輕咳一聲,挺了挺胸膛,說道:“不敢,小老兒姓劉名愚,釀酒這一行乾了三十年了。”言語之間,透露出一股自豪之情。
“那好,我現在宣布,去了我那裡三餐管飽,夥計每月一兩,師傅二兩,劉師傅當總管事,每月五兩。”秦思源的話語擲地有聲。
眾人一聽這個工錢,瞬間興奮起來。這工錢相比之前,簡直是天壤之彆,仿佛是天上掉下的餡餅砸在了他們頭上。
原本還有些沉悶的氣氛瞬間被打破,大家的臉上都洋溢著驚喜的笑容。
然而,秦思源卻繼續說道:“你們彆高興得太早,我是有要求的。”
眾人這才安靜下來,目光齊齊地看向秦思源,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我的要求很簡單,和我簽十年的長契,十年裡你們不得離開莊子,當然,家屬可以帶到莊子裡一起生活。”秦思源的表情嚴肅而認真。
眾人聽到這個要求,紛紛交頭接耳起來。高額的工錢固然誘人,可十年的長契,且不得離開莊子,這讓他們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他們既舍不得這難得的高薪,又擔心自己的人身自由受到限製,更害怕在這十年間會發生什麼未知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