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以慕看著他,眼中忽的亮堂,皆是崇拜。
師兄挪步到堂中,繼續道:“一般來說,大家庭的牌匾會找專人來寫,這兩個字雖說不潦草,但卻失了風度;再者,收尾不足,還有墨水滴到堂內的木板上,我放膽猜測,定是故意所為。”
會以慕搖搖頭,認真接話:“不用猜測,一定是這樣。已經被封的房子,彆說牌匾了,任何隻要有葉氏印記的東西,都會移開。
“用品就這麼隨意亂扔,牌匾反著擺,說明此處來的修士一定不隻我們,有人從中作祟。此地越是怪異,越是無人敢查。”
堂中還掛著很多紙紮的娃娃,隨風飄動。
會以慕評價道:“搞的亂七八糟,掛幾個紅紅的紙人娃娃,確實有想法。”
各國修士雖說沒有什麼權位之爭。
但除惡靈,除怨氣這種東西,沒個名氣,確實不好混江湖。
不是人人都與他們一樣是尋嗣修士,有雕王親衛做師父,教絕學。
修士要衝著邪氣的案子去,明著不能趕上其他修士,暗地裡確能做一些手腳。
能搶到一份功績,算一份。
不過,師父隻讓查失蹤的葉家小兒子,葉景山。
他們也就不用和這些修士一起爭搶了。
“居然要這麼大張旗鼓的做手腳,看來這個案子真真不小啊。”
秦沫拔下一個紅色的紙紮娃娃,抓在手裡擺弄,娃娃粗製濫造,無任何五官。
若屋裡是常人,看到這個上身血紅,下身全白的娃娃估計真會被嚇跑。
“秦逸彆,小心這個紅娃娃晚上來找你,快掛回去,彆擾了彆人費儘心思做的嚇人陣。”
會以慕嚇唬道。
莫涵煦旁聽他逗樂,閒來,在堂中走了一小圈。
前麵那個自稱安郎的人,葉宅與他又有何乾係?
明顯是從院內跳出來,看見他們竟若無其事,隻理會年紀尚幼的會雨新。
銀製的手鐲也是格外陌生,不像是尋常修士。
“不如我們在這裡等到晚上,大白天沒動靜,晚上總是有的。哎,師兄!你去哪?”
會以慕向秦沫征詢意見,沒看莫涵煦不過幾秒,他兩腳已經邁出門去。
會雨新見他出來,上前詢問裡邊情況。
莫涵煦笑說無事,倒是問起她:“你知道那個安郎向哪邊去了嗎?”
會雨新搖搖頭。
“會梓欽,他不想等便罷了,何必再去招惹?”
秦沫係回娃娃,瞟了一眼沒有人影的莫涵煦。
“師兄不在,如何破案?莫師兄從來不會隨意行動,總歸要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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