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蕭嵐詐出來了,劉洋那個圈子的人,不僅搞黃,還碰毒,十有八九也會碰賭。
黃賭毒從來不分家,因為這三樣東西的下限是無限的。
適當的黃,叫食色性也。
適當的賭,叫小賭怡情。
適當的毒,叫醫療藥品。
但一個人一旦被欲望吞噬,就會越過“適當”的那條線,朝著深不見底的深淵跳去。
正常人搞的那些黃,跟變態搞的黃根本就不是同一種。
變態搞的黃是,活的玩膩了,玩死的;人玩膩了,玩彆的。
這種無下限的放縱,讓變態世界的黃賭毒沒有任何區彆,都是欲望的出口罷了。
像劉洋他們這種人,已經無限接近於變態了。
要不是被抓了,任由他再發展下去,他還能乾出更多沒有底線的事情,因為普通的刺激已經刺激不了他了,欲望是個無底洞。
判他十年,還是判輕了。
他人雖然進來了,但他一手建立的那個人渣圈子還在正常運行,還在不斷產生受害者。
連嫉惡如仇的炒菜勺都決定要給他加刑,那蕭嵐就不客氣了。
再等幾天,最多4天,讓他再釣一會兒魚,然後挨個收拾。
……
在蕭嵐和劉洋私聊的時候,另一旁合唱隊的人正在經曆內心糾結。
監獄一般是以互監組一組的人數來行動,3、4個人一起出行,互相監督。
按理說,應該有人跟上去,聽一聽蕭嵐和劉洋在聊點啥。
可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敢跟上去?
根據蕭嵐的前話,他擺明了是要聊點大家不能聽的。
你非要上去聽,真聽到了,是舉報還是不舉報?
舉報了,大廚就沒了。
一日三餐看似是小事,但監獄裡的日子不都是一日三餐串起來的嘛。
不舉報,東窗事發你就是共犯。
最好的方法就是假裝不知道,不摻和。
“算了,排練去。”
一幫人找到藉口,趕忙悻悻地離開,隻是眼睛還時不時往蕭嵐所在的角落瞟。
偶爾飄過來一些言語碎片,大家都忍不住豎起耳朵捕撈。
剛開始聽見的語調有些惱怒,到後麵就變成了言笑晏晏。
餘光一瞥,隻見兩個身影重疊,正在勾肩搭背。
“好家夥,他倆真談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