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笙的眉頭一皺,手中的動作更是不停斷,“閉嘴,吵死了!”
一下又一下,君笙不知道戳了多少劍。
她手中的七殺劍像是切豆腐般輕鬆,鋒利的劍刃透過皮肉,卷起鮮紅色模糊的肉塊。
很快,桑望之就疼的說不出來話了,他隻能用那雙陰翳的眼神盯著君笙,恨意像是雨林沼澤裡伏擊的毒蛇。
桑望之不加掩飾的恨意,真的讓人看著很不爽。
君笙想也沒有想,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抽了過去,“誰讓你用那副死魚眼看我的?”
“你不知道自己長得多寒磣嗎?”
桑望之一時不察被打倒在地,他五臟六腑疼的像是要移位,氣急攻心之下,他猛地吐了一口血。
桑望之被君笙用七殺劍重傷砍掉了左手,他體內的魔氣更是一瀉千裡,此刻根本就不是君笙的對手。
桑望之疼的後背直冒冷汗,他用力咬破嘴唇,維持片刻的清醒。
明明就差一點點了,他就可以拿到七殺劍了。
桑望之眼裡冰冷的恨意止不住的掃向君笙,都怪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之所以蟄伏在天清門,就是為了得到七殺劍。他對宋嬌嬌的情意是假的,他的受傷也是假的,這些隻不過是接近宋嬌嬌的一種手段罷了。
畢竟他可是認真調查過,七殺劍的下落,隻有宋家人才會知道。
無妄仙尊他接近不了,唯一能夠接近的人,就隻有宋嬌嬌了。
隻不過,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短短一瞬間,宋嬌嬌會變得如此厲害。
桑望之看君笙的眼神越發的陰翳,渾身上下透著一個大寫的“不甘心”。
“看你這副模樣,很不甘心,是嗎?”君笙一臉平靜的看著桑望之,手上的動作卻越發狠辣,“不過,你不甘心也沒有用。”
她一把抽出七殺劍,全然不顧桑望之的傷口,右腳狠狠的踩在了桑望之的胸膛上,低聲道:“因為,你我之間,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彆。”
“噗”,桑望之的身子本就虛弱,君笙這一腳,差點讓他當場去世。
桑望之的眼皮一翻,活生生的痛暈過去了。
“你這個毒婦,還不快放開我們家少主!”就在此時,一道雄渾的男聲驟然響起。
君笙順著視線望過去,隻見十個身著魔教教服的黑衣大漢,為首的男人怒目圓睜的看著君笙,臉上滿是恨意。
“你們來的剛剛好,這把七殺劍還沒有吃飽呢。”君笙眉眼清冷的看著為首的男人,她踩著桑望之的頭走了過去,聲線冷漠又無情。
七殺劍?!
為首的男人心臟微微一顫,這不就是他們少主一直所追尋的嗎?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等到天清門的人來了,他們假意擁護君笙,營造君笙投敵的假象。
誰知道,等著等著,他們家的少主都快被君笙捅成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