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心裡如明鏡一般,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無妨,本就是我府上的人笨手笨腳。"
君笙見太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的心情倒是一下子就舒暢了,“另外,我讓人準備了一些東西,就當是這次招待不周的賠禮。”
一大箱的東西被抬了上來。
“那,那怎麼好意思呢。”路丞相倒是有一些意外。
她看著滿滿當當的箱子,第一次發現三皇女居然這麼會來事。
“路丞相不必如此客氣,”君笙擺了擺,意有所指道:“畢竟,在某些齷齪之人的口中,路世子的清白都要沒了。”
“我這點小小的賠禮,又算得了什麼呢。”
傳說中差點沒了清白的路行之:……
路丞相:算了,她收回那一句話。
聽到這話,太女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她望向路丞相,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既然路世子無事,路丞相,本宮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
“站住!”君笙微眯眼,語氣越發的陰冷,“皇姐冤枉了人也不知道歉,怎麼,我這裡是皇姐開的客棧嘛?”
“皇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得罪了,太女殿下。”落梅伸手攔在太女殿下的麵前,“我們殿下還有話要說,還請太女殿下留步。”
雖然嘴上叫著“太女殿下”,那說話態度卻是不容置喙。
還有落梅身後的那些帶刀侍衛,齊刷刷的亮出刀劍,那架勢分明是威脅。
太女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三皇妹,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我額頭處的傷還未痊愈,皇姐又惹的我心裡不快。”
君笙扶著額頭,慢條斯理道:“我若是不能消氣,母皇知道了,想必皇姐今夜都不用睡了。”
這個賤人,她還真敢有臉說啊!
太女一口鬱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偏偏這個賤人說的還不假,按照母皇的性子,很有可能會訓斥狠狠訓斥自己。
太女像是喉嚨裡卡了一根魚刺般,堵的她難受。
“那依三皇妹所言,如何才能消氣呢。”
她咬牙切齒地望著君笙,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帶著濃鬱的不滿。
君笙揚了揚眉,“若是能夠在晚膳的時候嘗到一口皇姐親自做的鰱魚羹,或許,我心中的鬱氣便能消散不少。”
太女的瞳孔猛地一縮,她最不喜的就是魚類,總覺得魚身上有一股惡臭味。
鰱魚又刺多,這不就是存心折騰人嘛。
都說君子遠庖廚,太女彆說做飯了,炸了廚房還差不多。
君笙見太牛女一臉抗拒,遲遲不肯應答,她冷笑一聲,對著落梅吩咐:“落梅準備一下馬車,我等會就進宮麵聖。”
“是,殿下。”
聽到這,太女一下子就慌了,“行,本宮答應你。”
她前幾日剛被母皇批判過,眼下這個節骨眼實在是不宜生事。
大不了,她讓小廚房的人做就的難吃一點好了。
反正三皇妹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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