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就駐紮在離清水縣六七裡開外的地方,那裡還有一條小溪流,方便取水和洗漱。
晚飯過後。
李副將來找君笙聊剿匪之事,她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後又結結巴巴的開口:“殿,殿下,那個……”
“對不起!”
李副將不善言辭,但她知道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卑職之前曾看輕過殿下。”
說到這兒,她黝黑的臉龐不自覺的泛紅,還有一點莫名的羞愧,“還請殿下責罰。”
“接下來的剿匪之事,全憑憑殿下差遣,李安絕無怨言。”
李副將是個武將,她本來就崇尚武藝。
君笙又不計前嫌的救了她,還在她麵前展露了非凡的功底。
再加上,她事後調查發現。
李大才剛來軍營一個月,她居然就敢背後誹謗皇女。
還有人稱,曾深夜瞧見李大外出,還用信鴿跟人聯係。
李副將細思極恐,這才發現自己被人牽著鼻子走。
君笙拍了拍李副將的肩膀,一臉溫和的模樣:“不必介懷,本殿並未怪罪於你。”
“剿匪之事,自然需要你我二人的配合。”
“這樣,你今夜帶幾個人去鷹風寨那踩踩點,看一下鷹風寨的具體情況。”
“是,李安必定不辱使命。”
見李安離開後,君笙臉上的笑意淡了不少。
若不是李安還有用,且沒有觸犯她的底線。
眼下站在這裡的,恐怕就是一具骸骨了。
君笙又吩咐落梅守在她的營帳外麵,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說完,君笙就換了一身黑衣,遮住了眉眼。
一抹黑氣將君笙團團包裹著,下一秒,房間內空無一人。
夜空浩蕩,無一顆繁星,唯獨一輪圓月高掛在天上。
月色之下,無人察覺,一抹黑色的身影踩著劍在空中飛快劃過。
另一邊。
太女已經摔了四套餐具,五個花瓶,還砸了兩個杯子。
“什麼?!”
太女聽心腹說,她們還是查不到這幾批刺客的幕後之人是誰。
太女怒目圓睜,她將手裡的茶杯猛地砸向女人的頭,“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本宮留著你們有什麼用。”
“滾滾滾!自己下去領罰。”
女人被砸的頭破血流,卻依舊敢怒不敢言,“是。”
太女已經連續幾天沒有睡過好覺了,她此刻頭暈腦脹的,眼底的紅血絲都像是要滲出血水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