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女人是江陵川特意從青樓裡找到的老嫖客,最喜歡玩弄鮮嫩少年。
尤其是1v2的小遊戲。
路隨本就受了重傷,此刻連翻身都難,見兩個人不知廉恥的老婦人在碰他。
他的臉一下子就沒了血色,吼叫道:“滾啊,不要碰我!”
那張俊朗的臉龐上滿是厭惡與嫌棄。
“路隨,你若是拒絕了這番美意,那麼你的師姐的性命恐怕就要不保了。”
江陵川咧嘴一笑,叫住了路隨,他烏黑的瞳孔裡是遮不住的惡意,“你可要想清楚了。”
路隨反抗的動作一頓,他大腦裡的血液一下子就衝到了頭頂,有一種名為理智的弦斷了。
他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說著惡心,想要逃離。
但路隨仍舊是赤紅著眼睛,渾身的肌肉都在鼓動,盯著江陵川那張小人得意的臉,一字一句,艱難詢問道:“你,確定?”
江陵川明白,路隨這是相信了他的話,要從了。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路隨還真是天真,眼裡閃爍著罪惡的光芒。
他玩味的勾了勾唇:“這是自然了。”
自然是不可能放過的。
“路隨,不準答應。”
沈昭的臉龐白的嚇人,漆黑的眼珠子死死盯著江陵川的臉,眼底的厭惡之色已經到達了頂峰。
她的聲音聽起來虛弱,卻能令所有人聽見,一字一句布滿了恨意,“不要求,這條狗。”
江陵川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眼裡的厲色一閃而過,他惱羞成怒道:“沈昭,你是不是想死!”
“還有你們這兩個兩個蠢貨,你們以為事後江陵川這條狗會放過你們嗎?”
沈昭無視了江陵川的怒火。
“彆想了,”她側頭看向那兩個老婦人,聲音已經啞的不行了,但依舊帶著濃濃的嘲弄意味:“我們現在的的下場,就是你們以後的結局。”
那兩個老婦人扒衣服的動作停住了,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一臉複雜的盯著江陵川,似乎在確認他會不會那麼做。
“你們是豬嗎?”
江陵川都要被這兩個村婦給氣炸了,他怒目圓睜,頭頂都要冒出火來了,“這個賤人的話,你們也信!”
那兩個婦人渾身顫抖了一下,腿都在打寒顫,連忙表明戰線,“我們是殿下的人,自然是不會聽這妖女瞎說的。”
江陵川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沈昭眼神微冷,就是現在!
“砰!”的一聲,困住她的鎖鏈應聲而斷。
江陵川還沒有反應過來,沈昭就已經撲上來,像是草原上最凶猛的惡獸,死死的咬住了獵物的喉嚨。
江陵川的脖子被沈昭一把掐住,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他的腳拚命的蹬著,像是撲棱的鴨子想要掙脫屠夫的砍刀,卻是無濟於事。
沈昭的眼神冷酷而殘忍,用儘最後的力氣死死壓製住江陵川,身上帶著一股同歸於儘的狠勁。
她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江陵川的白眼都被掐出來了,他艱難的擠出幾個字:“你,你們還愣著乾嘛?”
那個屬下才如夢初醒,連忙舉起大刀,揮向沈昭的腦袋。
不好!
宿主有危險了!
那一刀砍下去,自家宿主的腦袋百分之一百要飛天了。
千鈞一發之際。
係統222還是出手了,它化為一團看不見的光團擋在了那個大刀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