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芽衣見到維爾薇之後,有一點她是不會錯的,她總是給人一種老是撒謊的感覺。
但芽衣的那些猜疑在名為“極惡”的她看來…不,她似乎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畢竟自她誕生以來,因為一個荒謬的理由,她就被囚禁在了名為「極惡」的囚籠中。
“但這不僅如此,直到他的「眼睛」真真切切發覺了我的存在後,那才是「黑暗」的開始,整整五萬年!”
沒記錯的話,他成為融合戰士,通過「她們」的敘述,他發覺了自己的存在。
但他並不像「她們」一樣,將自己就地正法,反倒像是上課的老師一樣,「調整」自己的思維。
“但就是這樣的「調整」,我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真正的「惡意」,嗬嗬,多諷刺啊……”
是啊,瞳仁逐漸顯白的琥珀色雙眸,自己的身上仿佛出現了本不應該出現的「絲線」,它們此刻在根根崩解,但同時也伴隨著失控與瘋狂的混雜囈語,無法自拔,逐漸瓦解……
嗬嗬,到這裡,自己反倒還得好好謝謝「她們」專門為自己打造的這間囚籠,就在自己的存在逐漸消亡時,反倒是這座囚籠給了自己生機,這才苟延殘喘至今。
“不過嘛,我那時倒也明白了,他也同我一樣,被世界的「他們」所排斥、厭惡,甚至想趕儘殺絕,所以……我們才是「同誌」啊~
可惜,他最後卻成為了一個自不量力的‘小醜’,我的酷刑也不會了解。
但這奈何不了我,因為時機總會到來,畢竟一位律者的再次到訪,她帶來了「另一樣東西」。
暫且用「它」來稱呼吧,對於往世樂土,「它」將化作一場可怕的災難,而我……向來樂意推波助瀾~
當然了,他和維爾薇立刻就發現了「它」的存在,但他們也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了代價,對方輕而易舉地侵吞了他們,即將奪去了所有……
也就在這時,維爾薇犯下了第二個錯誤,就像用以擺脫戒律時那樣,可憐的我被當成了又一個犧牲品,用以承擔「它」對她的所有侵害。
嗬嗬哈哈哈哈……!
五萬年來,我第一次被「釋放」,卻立刻要接受一場「處決」,但我並不甘心,因為就在她推我去死的時候,她……反倒成為了「惡」,多精彩啊!嗬嗬哈哈哈哈!
所以,除了「背叛」外,你還能給出更好的選擇嗎?”
言畢,名為“極惡”的維爾薇深吸一口氣,仿佛把渾身積攢的憎惡與壓抑釋放了出來,微笑如此地狂妄。
“……”
而芽衣也僅是微眯起雙眸,對於她那狂妄以及一貫的浮誇式描述,芽衣依舊是抱有猜疑。
而“極惡”也似是看出來了,饒有興趣地說道:“瞧瞧,這副不相信我的樣子,是覺得「它」根本沒有能放過我並且可以合作的理由嗎?不妨猜一下?反正……這裡的時間還長~”
說實話,這裡此前不愉快的記憶,以及如今她這個思維說話的語氣,以及剛剛所發生的一切,芽衣一直緊緊握著太殛之鑰的刀柄。
但此刻她必須保持清醒和理智,因為她必須得到一個答案,再待這個思維將自己那看似“精彩”的表演敘述完,便是雷光大作之時。
隻見芽衣深吸一口氣,試探性地說道:“因為你們的「渴求」一致。”
因為根據“極惡”所說,芽衣不禁回想起之前關於第十二次崩壞的信息,從中卻是有那麼一點的相似,但也僅此而已。
“嗬嗬~”
“極惡”望向芽衣的眼神露出了些許的讚賞,但轉瞬即逝,搖了搖頭,繼續悠悠說道:“大體正確,但具體錯誤。
雖然你我會覺得很荒謬,但沒辦法,世界本就如此,明明沒什麼出色的半吊子,但卻能讓其天翻地覆,還披著「善良」、「大義」的外衣,真是虛偽。
所以,我們都一樣,皆因他差點丟掉性命,所以除了能更了解他,更多的是想折磨他,而我這個朋友,剛好能起到作用,可以說,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
並且,我還可以幫它處理樂土如今唯一的「變數」。”
“所以,這就是想方設法讓我進入你思維的理由?”當再次得到熟悉的答案後,芽衣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至於其他思維,芽衣也不難猜出,多半已經被這個“極惡”囚禁,甚至抹除。
“這也許……是受了他或者阿波尼亞的啟發吧?畢竟按他的話來說,我可是很擅長「扮演」的~
我會分割出一個新的區域,用她們囚禁我的方式將你置入其中,而這一次,時間將是「永恒」。
不過和她們不一樣,我並沒有所謂的惡念需要由你來承擔,但還算不算「活著」,可就另當彆論了。”
“所以……愛莉希雅、宇、凱文,還有梅比烏斯……”
也就在這一刻,也許是這方世界,又或許是眼前的人比記憶中那道輕浮的身影相似,紫紅雙眸中的悔恨與怒火逐漸明顯。
“噢不不不,這就不能告訴你了,「套話」的伎倆我可不會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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