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族有人吃了我給的食物,出了問題?”
“嗬!”
狼赤蹲下身,捏住唐軟的下巴。
迫使她與他對視。
“老大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巫醫的後代。
巫醫不僅擅長治病,還擅長下毒。”
那天他們就在森林裡,見過她操縱天火。
天火都能操作的巫醫,下毒對她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是他們太過大意了。
唐軟看向四周,狼墨和狼風將土撥鼠獸人們圍堵在一起。
狼羽在樹下,樹上吊著土撥鼠族中所有能打的雄性。
有計劃、有預謀,看樣子是狼獵允許的了。
虧她曾經還認為,他是一個講道理的族長……
“放了他們,我可以救他。”
唐軟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先把人救活,也許還有緩和的餘地。
“現在承認了?”狼赤惡狠狠地說,“我不會再給你接近我家人的機會!”
狼羽朝這邊看過來,“狼赤,我父親……”
狼赤瞬間化作獸形,發出一聲低吼。
狼羽沒再說下去。
狼赤又變回人形,蹲在唐軟麵前。
突然,唐軟發現狼赤被毒蟲咬傷的地方,似乎潰爛了……
她靈光一閃。
他口中所說的火毒,難道是發燒?
被蚊蟲叮咬導致過敏反應,也會引起發燒。
她剛想把這個想法告訴狼赤。
隻見他站起身,快速走到土撥鼠獸人中,拉出一隻年齡較小的雄獸,扔到唐軟麵前。
“我在這個崽子身上劃一個口子,如果你不能在他的血流乾前,救活我的家人。
我就讓你們所有人陪葬!”他說著亮出利爪。
小雄獸嚇得瞬間變成獸形。
唐軟本能的向前一撲,狼赤同時揮出了利爪。
爪鋒切斷了唐軟的一縷長發。
狼赤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
轉瞬間,一股勁風襲來,狼赤被撞翻在地。
隨著大地的震顫,唐軟被割斷的長發徐徐落地。
一隻銀灰色的巨狼,站在皎皎月光之下。
冰藍色的眼睛,如萬古不化的冰川。
“你們在做什麼?”
他的聲音比人形時更加渾厚,但唐軟立刻聽出了——那是狼獵的聲音。
“老大,”狼羽上前一步,“這個小雌性給狼月的崽子和我父親下了火毒。”
狼獵看向唐軟。
唐軟抱著一隻土撥鼠癱軟在地上,水靈靈的大眼睛裡滿是恐懼。
“我沒有,你要相信我!”她聲音顫抖。
她指向狼赤,指尖控製不住的抖動,“他身上有毒蟲咬傷痕跡,他可能把毒蟲帶了回來,有些人被咬傷後會產生過敏反應,高燒不止。
就是發熱!發燙!昏迷!”
她也不知狼獵是不是聽懂了她的話,但她必須要一次性解釋清楚。
狼獵是唯一可以救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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