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那傷口還越來越大了!
雖然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唐軟隱約猜到,一定和這個吻有關!
她想推開狼獵。
可她又忘記了,兩人力量懸殊……
“嘶……”
狼獵突然抬起頭來。
困惑地望著她。
他的唇上,掛著一點鮮紅的血跡。
是唐軟咬的。
“不許再吻我了!”她心虛地吼道。
趁機從他身下爬出來。
狼獵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很受傷。
難道她回應他,僅僅是想幫他療傷?
那她也用這種方式,給其它獸人療傷嗎?
唐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誤會了。
急忙解釋:“我不是討厭你,隻是現在治療比較重要。
其他的事,我們晚會兒再說,好嗎?”
如果今天她不幫他治好,明天他又要帶著一身傷出去。
狼獵忽然冷笑一聲。
有些自嘲地問:“其他的事……是什麼事?”
她無非就是想拖延時間,擺脫他罷了。
“我……我們兩個之間的事。”
“不如現在說說?”
他又將人撈了回來,抱在懷裡,下巴依戀地磨蹭著她的肩膀。
隻要能和她呆在一起,哪怕多出一分一秒也是好的。
唐軟深吸一口氣。
“狼獵我之前不願接受你,是因為我害怕成為妻主……”
狼獵動作一滯。
唐軟接著說:“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母親後來的獸夫,對我和母親很不好……”
唐軟聲音低下去。
回憶起和父親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以及繼父用皮帶抽打在身上的感覺。
還有她那個魅男的媽。
被人摁在桌上打,第二天竟然還說,這叫“男人味兒”。
唐軟沒再說什麼。
可從她下意識收緊的身體,狼獵感受到了她的恐懼。
世界上,竟然還有敢虐待妻主和崽子的雄性。
“他在哪兒?我幫你殺了他。”
他聲音不大,卻冷冽入骨。
唐軟搖頭,“他們已經死了。”
就當他們都死了吧!
她原本就沒打算,回到原來的世界。
隻是,萬一有一天她回去了,狼獵怎麼辦……
“你害怕我和你母親的獸夫一樣?”他小心翼翼地問。
“嗯!”
唐軟這段話,半真半假。
她不敢讓狼獵知道,土撥鼠獸人故意瞞她,怕他記恨。
狼獵忽然沉默下來。
半晌,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慍怒,“你把我當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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