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澤握住戴瑤的手,溫聲道:“是啊,接下來,我們該好好計劃一下如何應對那股神秘勢力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鄭重,指尖輕輕摩挲著戴瑤的手背,仿佛在無聲地傳遞著力量。
戴瑤輕輕點頭,眉宇間卻依舊帶著一絲化不開的凝重。
“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她低聲說道,目光掃過山下燈火通明的景象,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安。
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細談,一陣紛亂的腳步聲便打破了山巔的寧靜。
十幾個身著門派服飾的弟子,氣勢洶洶地朝他們奔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火把的光芒映照在他們年輕的臉上,卻帶著一種不符合年齡的陰沉。
為首的一名弟子,身材高大,目光銳利如刀,直直地盯著任澤,語氣冰冷地說道:“你是什麼人?竟敢混入我派,速速離去!”他說話間,一股強大的靈壓釋放開來,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任澤眉頭微皺,他正欲開口,卻被戴瑤一把拉住。
戴瑤上前一步,擋在任澤身前,目光如炬,掃視著一眾弟子,一股熾熱的怒火在她周身熊熊燃燒。
周圍的溫度驟然升高,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焦糊味。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戴瑤的聲音冰冷如霜,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任澤是我的朋友,也是門派的貴客,你們竟敢如此無禮?”她語氣中的威嚴和壓迫感,讓那些弟子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但眼神中的敵意卻絲毫未減。
“貴客?”那為首的弟子冷笑一聲,“他來曆不明,鬼鬼祟祟,我們懷疑他是……”
“夠了!”戴瑤厲聲打斷他,怒火在她眼中燃燒,“門派已經與我簽訂了合作協議,任澤的身份也已經得到了認可。你們現在這般刁難,究竟是何居心?”她頓了頓,語氣更加冰冷,“還是說,你們是在質疑門派長老的決定?”
那弟子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仍強硬地說道:“我們隻是為了門派的安危著想……”
戴瑤冷笑一聲,“安危?我看你們分明就是……”她的話戛然而止,目光銳利地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為首那名弟子的臉上,“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後是誰在指使!”
戴瑤的話如利劍一般,直刺那為首的弟子的心口。
她冷冷地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後是誰在指使!”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周圍的火把在風中搖曳,映照出眾人變幻不定的神情。
那為首的弟子原本還想辯解,卻被戴瑤銳利的眼神震懾住了。
他低下頭,聲音低沉地說道:“我們隻是擔心門派的安全,絕無他意。”周圍的弟子們議論紛紛,其中一些有見識的弟子開始點頭,表示讚同戴瑤的觀點。
他們覺得門派既然已經決定與戴瑤合作,就不應無端猜疑,這讓那些刁難的弟子顯得理虧,不少人麵露愧色。
就在這時,一陣沉穩的步伐聲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劉長老的身影緩緩從山下走來,他的目光冷峻,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周圍的弟子們紛紛讓開一條道路,尊敬而敬畏地躬身行禮。
劉長老停在戴瑤和任澤麵前,目光掃過二人,語氣平淡地說道:“戴瑤,既然你已經與門派簽訂了合作協議,我們自然會履行承諾。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有不少弟子表示擔憂,為了門派的將來考慮,我建議重新評估合作條件。”
戴瑤心中一驚,但她很快冷靜下來,眼神中透出堅定的光芒。
她冷冷地回應道:“劉長老,門派既然已經簽字畫押,就不應該朝三暮四。”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在宣告自己的決心。
劉長老微微一愣,沒想到戴瑤會如此冷靜應對。
他眼神閃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緩緩說道:“戴瑤,你果然不愧是曾經的滿級大佬。那麼,讓我們看看你是否能應對接下來的挑戰吧。”說罷,他轉身離去,留下一眾陷入沉默的弟子,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氛圍。
劉長老的話語落在空中,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切割著周圍緊繃的氣氛。
戴瑤感到一陣窒息,但她的眼神依舊堅定,仿佛凝固的寒冰。
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安,目光掃過那些刁難的弟子,心中的無奈和憤怒交織在一起。
“劉長老,我已經與門派簽訂了合作協議,任何重新評估的條件都必須有充分的理由。”戴瑤的聲音雖然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
劉長老此舉的背後,絕不僅僅是簡單的擔憂和質疑,而是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劉長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對戴瑤的堅定並不感到意外。
他緩緩說道:“理由很簡單,門派的安全和未來不能有任何閃失。所以,新的評估條件如下:你必須在一個月內,完成三項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同時,你和任澤的行動將受到嚴格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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