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啊,那就報公安!”
易中海冷臉訓斥道:“院內的事情院內解決,報什麼公安。柱子你打人,有錯在先,賠償賈家五十元錢,這事我替你決定了。”
何雨柱聞言怒火衝天,本來他還不想這麼快和易中海撕破臉皮的,但看著他那貌岸然的無恥嘴臉,他決定不再忍了。
“你易中海算特麼什麼東西,還你替我決定了,你是我爹還是我媽?”
“即便你是我爹媽也沒資格替我決定,現在是新社會了,不是舊社會封建大家長的時代了。”
何雨柱的話讓易中海瞬間破防,怒目圓睜,表情扭曲,“你狂悖無禮,目無尊長…”
何雨柱毫不留情道:“你易中海算我哪門子的尊長,我姓何你姓易,我們最多算關係不錯的鄰居,你哪來那麼大的臉要替我做決定,你還真以為自己是院裡的土霸王,能騎在人民的頭上拉屎撒尿啊?”
“你…你…你,不可理喻…”易中海戟指何雨柱,氣得直哆嗦。
“啪…”
何雨柱一把拍掉易中海的手指,滿臉譏諷道:“你爹媽沒告訴你,手指彆人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你…你…你放肆…”易中海雙目猩紅,氣得話都說不利索。
何雨柱輕蔑的斜了他一眼,“我今天就放肆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你…好心當成驢肝肺,我不管你了!”易中海衣袖一甩,憤然離去。
“切,我特麼一個二十幾歲的成年人,又不是沒有主見的傻子,需要你管?裝特麼什麼大尾巴狼?什麼東西?”何雨柱臉滿是嘲諷之色。
易中海離去的背影搖晃幾下,差點沒一頭栽倒。
易中海離去,現場一片嘩然。
“臥槽,這還是我認識的傻柱嗎,他竟敢如此硬剛一大爺?”
“究竟發生了何事?傻柱怎麼好像和一大爺反目成仇了,要知道以前他可是最聽一大爺的話的?”
”傻柱好像不止和一大爺反目了,和賈家也不似以前那般親近了,你看傻柱今天都沒有正眼瞧過秦淮茹…”
“還真是!”
秦淮茹聞言,心中大驚,沒有傻柱這個血包輸血,他們一家隻是吃糠咽菜。
秦淮茹不愧是頂級白蓮花,隨即換上一副委屈模樣,眼淚汪汪的望著何雨柱。
“柱子,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能那樣說一大爺,一大爺可一直將你當親兒子一樣對待。
另外,棒梗多好的孩子啊,你怎麼忍心下那麼重的手打他呢?”
看著秦淮茹那矯揉造作模樣,何雨柱差點沒惡心得吐了。
眼淚汪汪,楚楚可憐,一直都是秦淮茹拿捏何雨柱的手段,如果是之前,他看到秦淮茹這種表情,肯定會立馬上前安慰,但現在隻覺得心中反胃。
賣慘!
裝可憐?
你秦寡婦不就是會演戲嗎?好像誰不會似的。
何雨柱眼睛一閉一睜之間,整個人都氣勢都變了,前一秒還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將軍,下一秒就變成了一條卑微至極的舔狗。
何雨柱含情脈脈的看著秦淮茹,心中似有萬千委屈無處訴說。
“秦姐,我以為你是理解我的,我可一直都把棒梗當親生骨肉一樣教他養他,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掉,有什麼好吃的自己都舍不得吃,全都留給她,你怎麼會認為我會無故打他的呢?”
何雨柱這一刻隻覺得是周星馳附體,感動得秦淮茹眼淚嘩嘩。
秦淮茹眼神恍惚,訥訥道:“那為什麼要打他呢?”
何雨柱痛心疾首道:“棒梗不學好啊,年紀輕輕就來食堂偷醬油,俗話說小時偷油,大了偷牛;小時偷針,大了偷金;偷盜一次,做賊一世。”
“我隻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不想他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這才含恨出手,想把他打醒,希望他能浪子回頭。”
“樹苗小時候不修正,就會長成歪脖子樹;火若小時不撲滅,就有火燒山林的危險;水若小時不堵住,就有衝走村莊的危險,你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啊!”
何雨柱這一刻化身悲天憫人、普度眾生的觀世音菩薩,形象高大偉岸,看得四合院眾人都有了三跪九叩、頂禮膜拜的衝動。
就在大家沐浴聖光的時候,一個殺豬般的咆哮聲卻打破了這美好的氛圍。
隻見賈張氏雙手叉腰,滿臉橫肉的盯著何雨柱,大聲叫嚷道:“傻柱你放屁,我家棒梗天性純良,絕對不會乾偷雞摸狗的事情。”
賈張氏的叫罵聲,瞬間將四合院眾人拉回現實。
“尼瑪,我怎麼發現傻柱這廝比易中海還能忽悠!”
“是啊,我剛才都差點給他跪了。”
“我怎麼感覺傻柱不是在忽悠,而是他的真情流露呢?”
“你龜兒子是不是假酒喝多了?”
“老子這一個月都沒喝酒,傻柱迷戀秦寡婦的事情儘人皆知,愛屋及烏,他喜歡棒梗有什麼不對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我怎麼看怎麼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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