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雖然對易中海充滿了怨恨,但她卻不敢表現出來,因為她還寄希望於易中海能帶她走出困境。
秦淮茹雖然在勾引男人這方麵很有天賦,但在這種大事麵麵,她瞬間抓麻,完全沒有了主見,能依靠的也隻有易中海了。
秦淮茹滿臉憂愁,可憐兮兮道:“一大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已沒有臉麵留住京城,隻得躲回農村了!”
易中滿臉鎮定道:“淮茹,你彆擔心,我已經想到了辦法!”
秦淮茹急聲問道:“什麼辦法?”
易中海略顯得意道:“解決麻煩得從源頭解決,這件事的源頭就是柱子,如果柱子這個受害者都站出來為我們澄清,那謠言自然不攻自破。”
秦淮茹聞言,眼睛大亮,滿臉激動道:“一大爺,你真厲害,這麼快就想到了辦法。”
“這沒什麼,隻是我年歲長一些,經曆得多一些,解決麻煩的辦法自然也就多一些。”
易中海雖然說得很謙遜,但嘴角勾起的弧度卻怎麼也掩藏不住。
“一大爺,你這辦法雖然好,但我還有一個擔心。”秦淮茹輕聲道。
易中海問道:“什麼擔心?”
秦淮茹柳眉微蹙,“我擔心柱子,以他目前對我們這態度,他不一定會願意出來為我們澄清!”
易中海自信滿滿道:“放心,隻要我開口,柱子不敢不同意。”
見易中海信心滿滿的模樣,秦淮茹微微皺眉,她沒有易中海那般樂觀。
何雨柱這兩天的改變她都看在眼裡,她確信她在傻柱心中的地位並不比易中海低,現在她都拿傻柱沒有太好的辦法,所以對易中海並不很看好。
但事已至此,她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如果易中海真的拿不下傻柱,自己也隻有聽取婆婆的建議,犧牲一下自己,讓傻柱嘗嘗甜頭了。
秦淮茹故作感激道:“那就麻煩一大爺了!”
易中海微笑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柱子!”
秦淮茹自無不可的點了點頭。
正當秦淮茹和易中海去找何雨柱時,卻被劉海中帶著幾個徒弟給攔住了。
易中海見狀,瞬間就怒了,冷聲道:“劉海中,你什麼意思?”
劉海中笑吟吟道:“易中海,廣播你聽見了吧,我是要討要醫藥費的!”
易中海聞言,恨不得一刀劈了劉海中,就是眼前這個王八蛋,不僅害得自己被流言蜚語纏繞,還白白損失了半個月的工資,現在還恬不知恥的來向自己討要醫藥費。
易中海臉色黑如鍋底,”我對廠裡處罰不服,稍後會去找廠長討要公道,醫藥費你想都彆想…”
劉海中滿臉從容道:“那正好,我倆一起去吧,我也正好對這處罰不服…”
“明明是你易中海先動的手,我還手屬於正當防衛,我是受害者,憑什麼罰我十天的工資?”
易中海怒聲道:“滾開,誰要你個陰險小人一起去!”
劉海中絲毫不為所動,沉聲道:“易中海,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麼賠我五塊錢,要麼和我一起去見廠長。”
易中海冷嗤一聲,“我要是不呢?”
劉海中淡淡道:“那你今天就走不了。”
易中海冷哼一聲,抬腳想從旁邊走,劉海中立馬又擋了過去。
易中海怒不可遏道:“劉大腦袋,你是不是又想挨揍?”
劉海中滿臉挑釁道:“易中海,有本事你就動手!”
眼見易中海就要壓抑不住了,秦淮茹急忙拉住易中海,低聲道:“一大爺,大局為重。”
易中海強壓住怒火,掏出五元錢,扔向劉海中。
劉海中看著掉在地上的錢,臉色鐵青,厲聲道:“易中海,把錢撿起來,我是來拿我應有的醫藥費,不是來乞討的。”
易中海輕蔑道:“要錢就撿,不要就滾!”
曹雲飛見劉海中臉色越來越陰沉,急忙提醒道:“師傅,彆衝動!”
劉海中聞言,隨即反應過來,握緊的拳頭又緩緩鬆開,咧嘴笑道:“易中海,你不把錢親自交到我手上,你今天就彆想離開。”
易中海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讓他將扔在地上的錢再撿起來,他無論如何他都做不到。
秦淮茹見狀,隨即將地上的錢撿了起來,遞向劉海中,“二大爺,你和一大爺都是生活在一個大院的好夥計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沒必要把關係搞得這麼僵!”
劉海中思索片刻,最終還是接過了秦淮茹遞過來的五元錢,隨後對著易中海嘲諷道:
“易中海,虧你還活了半輩子了,還沒有一個寡婦明事理!”
易中海滿臉陰沉道:“好狗不擋道,讓開!”
劉海中怒聲道:“易中海,你囂張不了多久了,一大爺的位置我搶定了!”
易中海滿臉不屑道:“有我在,你劉海中一輩子都彆想坐上一大爺的位置,我能打敗你第一次,就能打敗你第二次。”
劉海中霸氣的回擊道:“那我們就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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