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強壓下心中的驚慌,故作平靜道:
“老婆子,你說什麼呢?咱們都風雨同舟這麼多年,怎麼會不想過了呢?”
楊瑞華沉聲道:“既然想過,那就放下針對傻柱的一切行動。”
閻埠貴聞言,卻沒有馬上回應。
閻解成冷笑道:“怎麼?你還想破壞傻柱的姻緣,往餘海棠家寫汙蔑信嗎?“
“傻柱剛才已經發布了懸賞,隻要誰掌握了你們算計他的證據,他就給誰十元錢,現在院內人都瘋了,恨不得立馬來我們家裡搜查。”
“如果你想蹲監獄吃牢飯,就繼續往餘海棠家寫汙蔑信吧!”
閻埠貴聞言,臉色驟變,他沒想到傻柱會這麼狠,居然直接發懸賞。
那可是十元錢呀,彆說其他人心動,連他都心動了。
他知道,從此之後,大家都會像盯獵物一樣盯著他,他的所有陰謀詭計將無所遁形。
楊瑞華一臉嚴肅道:“閻埠貴,我告訴你,你如果坐牢,我會立馬同你離婚。”
閻埠貴見楊瑞華滿臉認真,知道對方沒和他開玩笑,顫聲道:
“都老夫老妻了,彆動不動就說離婚。放心,我不會再報複傻柱了。”
楊瑞華冷冷道:“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彆怪我翻臉無情。”
易中海家。
李桂芳盯著易中海,質問道:“你還在算計傻柱?”
易中海搪塞道:“沒有的事!”
李桂芳麵露不悅道:“我不是傻子,你今晚都還在和閻埠貴、秦淮茹商量陰謀詭計,不是對付傻柱才有鬼。”
易中海不滿道:“你既然知道還問?”
李桂芳怒聲道:“你不是答應我,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平平安安將永孝養大,不再報複傻柱了嗎?”
“現在我們有了永孝,養老的人也有了,你乾嘛還咬著傻柱不放?”
易中海麵沉如水,寒色道:“我就是不甘心,我費了那麼大力氣,才將傻柱吃得死死的,他憑什麼輕易就脫離了我的掌控?”
“擺脫我後,他居然還成精了,不僅當上了院內的一大爺,還成了軋鋼廠的食堂主任,你讓我如何不氣?”
李桂芳無語道:“你竟然知道傻柱如今的地位,你還去算計他,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傻柱現在在軋鋼廠有領導罩著,在院內有聾老太太罩著,你鬥得過他嗎?”
易中海摸著隱隱作痛的腦袋,咬牙切齒道:
“該死的老娼婦,我們照顧她那麼多年,她居然為了幾口吃的,就和我們撇清關係,現在更是拿拐杖打我,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李桂芳不耐煩道:“行了,這個你也不放過,哪個你也不放過,你還嫌自己的敵人不夠多嗎?”
“先是何雨柱,然後是劉海中,現在還要加上一個聾老太太嗎?”
“你現在連對付一個劉海中都費勁,更彆提傻柱和聾老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