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來的第一個夾克男聽見了水箱這裡響,慢慢摸了過來,到了夾縫這,抬起槍就對黑黑的夾縫裡麵開了兩槍。
2217聽見槍響,立刻跳了出來,掄著凳子腿照著夾克男的手上打了下去,夾克男隻感到側右邊有個陰影一動,還沒看清是什麼,手上就挨了重重一擊,手槍飛落在地上,又彈起,跌落在了旁邊下一層的屋頂上。
夾克男撕心裂肺的大叫一聲:“啊!”感到手應該是被打斷了,下意識的彎腰捂住手。2217跳了過來,完全憑肌肉記憶,提起膝蓋,大力往上一頂,頂在了他彎腰低下頭的下巴上。
人很多時候被擊打暈倒並不是大腦受損,大多數情況下是後腦的小腦和腦乾受到衝擊,一下處於麻痹狀態,從而暈倒。看過拳擊賽的人都知道這一點。所以拳手被打暈過去,休息一段時間還可以繼續比賽。因為大腦並沒受損。當然,大腦長期受大力衝擊也不行。
夾克男被膝蓋頂的這一下,小腦受到撞擊太大,一下就昏了過去,身體向後倒下,撞到牆上,又翻倒在地,四肢不受控的開始抽搐。
2217顧不得他,跳過他的身體,探頭看看掉在下一層的槍,猶豫是否跳下去撿槍。
街上已經有很多人聽見樓頂的槍聲和慘叫聲,伸著脖子抬頭在看發生了什麼。
後麵那個夾克男聽見前麵的同伴慘叫,知道不妙,減慢了速度,舉著槍,慢跑過來,突然看見2217從另一個屋頂牆後探出頭來看下麵,於是開了一槍,子彈沒有準頭,不知打到哪裡去了。
2217聽見槍響,發現後一個也跑到近處了,於是起身又翻過一個牆頭,縱身跳下。
就在他跳下那一瞬間,後麵的夾克男看見了他的身影,於是又開了一槍。
這種盲射有時卻很有點瞎貓碰到死耗子的味道。子彈刮開了正撅著跳下的2217的屁股,幸運的是隻是在皮膚上華麗的開了一道口。
2217落在第五個房頂上,靠在剛才翻越的牆,感到屁股火辣辣的,一摸,濕濕的,應該是出血了。
他蹲了下來,等待第二個夾克男翻牆過來。
第二個夾克男氣喘籲籲的爬上牆,站在牆頭,舉著槍,找尋2217的身影。2217躲在下麵的陰影裡,發現機會來了,一下站起身,拉住夾克男的腳踝,使力一拽,夾克男頓時失去平衡,從高高的牆頭掉了下來,在空中他絕望的大叫一聲“啊!”同時下意識的一抓,正好抓住了2217伸出的手臂,勢能帶倒了2217。
兩人一起砸在了房子的平屋頂上。
年久的屋頂經不住兩人重量的衝擊,塌了。
房頂下的屋子裡。
香薰的迷離氣息充釋著房間,藍調小曲令人舒緩放鬆。
粉色而幽暗的燈光下,一個技師正懸掛在屋頂垂下來的繩子上。
她身材曼妙,綢布做的繩子勒住她的身體,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段。
她下麵的床上,躺著一個客人,欣賞著這個高難度的舞蹈動作。
客人厚積薄發,處於就要迸發前的美好狀態。
突然哢滋一聲,房頂兩人的衝擊力加上下麵屋裡掛的技師的重量,使薄薄的屋頂承受不住,“轟隆”塌了下來。
技師掛著紅繩摔在了床上,又彈到了地上,還算好。
2217和夾克男兩人裹挾著瓦礫和磚塊砸在了裸體的客人身上,客人被重物砸得先是驚呼一聲,接著發出了豬臨死前一般的撕心裂肺的慘叫。
可憐的客人,無妄之災,可能下半輩子要為能重振男人雄風的能力而奮鬥了。
技師在地上醒過神來,由於驚嚇和疼痛,也開始尖叫。
砸在床上時,夾克男的下巴磕在了了2217的額頭骨上,那是人體最為堅硬的骨頭。
這一磕,夾克男下巴的衝擊力帶動牙齒咬穿了自己的舌頭。夾克男立刻失去攻擊能力,身體自然反射,用兩手使力抱著嘴,在床上痛苦地卷曲起來。
2217也感到額頭痛的無法忍耐,一把推開了夾克男,發現夾克男捂著嘴的雙手指縫裡滲出鮮血,看樣子舌頭受傷不輕。
2217知道機會來了,他翻身跳了起來,看見地上的紅繩,拿了起來,跪在了夾克男身上,將無力回擊的夾克男兩手彆到後麵,迅速地打了一個鎖套結捆好。
“誰派你們來的?”2217喘著氣,揉著額頭問道。
夾克男嘴裡向外吐著血泡沫子,痛苦地說不出話。
這時外麵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有人在外麵喊:“出什麼事啦?”
技師聽見有人在外麵喊,叫的更厲害了。
2217感覺沒有時間再問夾克男了,翻了一下他的身上,搜出他的證件,上邊寫著:
國際聯合大會政府警察總局安全分部第四局
艾列克謝馬可維奇。
警銜:少尉。
下麵是警號。
這倒是有點意外。2217以為這兩人應該是基地的人,沒想到是貨真價實的國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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