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打開個人終端,撥通了電話:“師傅!他有希望了!”
小杜克走到吉姆麵前,憤憤地說道:“我真想揍你!”
回斐濟前,師傅見了小杜克一下,他用心靈術看了一下小杜克的心理狀態。
“很好!你的意誌很堅定!而且充滿了信心!”師傅發出一聲嘯叫,表示開心。
“我們無法預知未來的路,隻得集中精力走好腳下的每一步。該發生的總會發生,不管你是否為此焦慮。向前走,向前看,生活就這麼簡單。”師傅用心靈語說道。
這個話慢慢地由師傅心靈傳導過來,撫慰著杜克的心,杜克感到舒適和安靜。
師傅最後說道:“你回去加強練習!必須做到能不露聲色的推倒80公斤的重物才行。一個月以後如果達到要求,再來紐約。今天走之前再去診所做一次特異功能放大。”
小杜克看看他的黑色鬥篷,鬥篷下還是深不見底,黑得不可思議。
“師傅,我會按照你的旨意訓練的!”杜克站起身,鞠了一躬,慢慢倒退出房間。
到了房間門口,小杜克欲言又止,似乎還有什麼話。
“咯咯!”黑色鬥篷裡傳出含混的笑聲。師傅抬起手,指了一下小杜克:“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是的!師傅!”小杜克謙卑的半鞠躬。
“你是想問我的名字嗎?我的名字叫盧西奧!”
小杜克深深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小杜克經過針水和意識傳導儀的開發,加上師傅的教導,的確開始在某些特異功能上入門了。
作為一個能吃苦,素質高,聰明絕頂的年輕議員,杜克相信自己能很快達到要求。
他嚴格要求自己每天在晚飯後開始冥想和推手。
果然,在接近月底的時候,杜克議員已經可以在2米開外“發功”推倒90公斤的麵粉袋了。
他給吉姆打了電話:“魚子醬已吃完,我將來紐約采購。”
2155年2月。
兩架魚鷹旋翼機突突地響著,慢慢降落在離密歇根湖(kean)不遠的垂直起降場上。
第一架下來三個人,兩個穿著黑色的長袍鬥篷,臉擋著,黑黑的,看不清楚。而另一人,穿著休閒西裝,身材魁梧。但是人到中年,開始挺起油肚,有些發胖。
發胖的中年人對後麵那架魚鷹機招招手,那架飛機艙門打開,3名拿著雨霖22短管突擊步槍、全副武裝的安保人員,每人各推著一個身穿灰色連衣訓練服的人走了出來。
三個身穿灰色連衣訓練服的人看上去年齡都不大,他們戴著手銬,臉色蒼白,一臉茫然。
每個安保人員推搡著他們向前走,三人好奇的看著這裡,臉上露出傻傻的笑容。
中年男人有點厭惡的皺皺眉,示意他們走快點。
三個安保推著他們,有些踉蹌的向前麵的山路走去。
中年男人歎了口氣,回頭對著兩個長袍鬥篷黑衣人說道:“老鼠傑瑞,我們跟著走吧!”
對方嗬嗬笑了起來,拽下了頭上的鬥篷,露出他那堅毅的麵容和鷹一般的眼睛。
“嗬嗬,湯姆貓,馬丁,這裡這個季節是不會有人的,不用那麼小心!”老鼠傑瑞——小杜克笑著說道。
“好吧!”湯姆貓——馬丁·蓋布裡埃爾也笑了,他非常欣賞密歇根湖的風景,這和熱帶的幸福島完全是不同的景色。
“吉姆,你也拿掉頭上的鬥篷吧!”小杜克喊道。
高個子吉姆也拿掉頭上的鬥篷,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比紐約的空氣好多了。
三人跟著前麵六個人,慢慢悠悠的欣賞著沿途的風景,湖邊的冰碴已經開始解凍。風吹過來,還有些刺骨。
在山間的土路上走了2公裡多,來到一個半山坡,身後已看不見垂直起降場,而這個位置是個大轉彎處,路基外麵是個陡峭的峭壁,下麵怪石嶙峋,離湖邊不遠。
“到了!”小杜克說道。
馬丁·蓋布裡埃爾示意一下三個押解的安保,其中一個推著一個麵目呆滯的“囚犯”走了過來。
小杜克問吉姆:“讓他站在哪個位置合適?”
吉姆看看路,又看看外麵的懸崖,“讓他站在離外麵邊緣至少15米以內,不會有頭腦正常的人會走到邊緣的。”
馬丁指了一下位置,安保拉著灰色連體服的“囚犯”站在了離邊上15米的地方。
安保解開那人的手銬,退到了後麵。
那人傻乎乎的不解地看著大家。
馬丁示意另外兩個安保領著“囚犯”走遠,不要看見這裡的情況。
“開始吧!”吉姆說到。
“湯姆貓”馬丁抬手掩住眼睛,不忍看這一幕。
小杜克心裡有些緊張,感覺心口怦怦直跳。他退到2米開外。
他提了一口氣,又往腹部運了一口氣,雙手抬起,集中注意力看著那個傻傻的年輕人,突然使力在空中一推,同時喊了一聲:“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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