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陳高飛和林雨煙生了一個男孩。
在柔和的晨光中,新生嬰兒安靜地躺在溫暖的搖籃裡,他的小手緊握成拳,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在粉嫩的臉頰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宛如初春的花瓣輕輕覆蓋在湖麵上。
他的皮膚柔軟而細膩,如同最精致的絲綢,讓人忍不住想要輕輕觸摸。他的每一個小動作,無論是不經意的手指輕彈,還是無意識的腳丫輕踢,都透露出無儘的可愛。
陳高飛看著他,將他緊緊抱在懷裡。
“我想給他取名叫陳天賜!”陳高飛對雨煙說道。
“可以的!名字你來定!”林雨煙微笑著說道。
陳高飛突然想到什麼,他皺了一下眉:“我有個想法,給他取名叫林天賜吧!”
“啊?為什麼?不跟你姓了?”雨煙笑著問道。
“你看,我家其實已經沒什麼人了。按中國傳統,我算是個上門女婿,你爸爸給我那麼多人生幫助,我無以回報,孩子就跟著林家姓吧!”
每隔一段時間,陳高飛都會作為受害者,給精神病院打去電話,詢問開車撞他們的那個病人治療情況,了解近況。隻要2216一直關在精神病院,陳高飛就能感覺生活是安全的。
而每隔一段時間,陳高飛又會潛回湯姆遜莊園,看看穿越機有什麼變化。他內心深處希望這台機器就這樣吧,讓它變成一個曆史遺跡。
歲月如梭,鬥轉星移。太陽朝起暮落,星辰在夜空中流轉。
季節更迭,春去秋來。那些曾經璀璨的星辰,或許已消逝在遙遠的宇宙深處,而新的星辰又在天邊悄然升起,繼續著它們的軌跡。
2180年,土衛六泰坦星。
林永勝在聯合艦隊司令部的嚴格看管下,帶領著工程師團隊,努力搶修穿越機和控製台,想趕在9天返回時間點前修複穿越機。
大家在焦慮和忐忑中,度過了最後時間點。
一切卻那麼平靜,沒有人回來,也沒檢測到能量風暴出現,更沒有時空塌陷跡象。
大家一致懷疑傳送機本身並沒恢複。
這樣的話,憑人類目前科技,怕是沒能力修複了。
老林也很鬱悶,但是他敏感的感覺到穿越機其實應該在工作了。
雖然控製台所有的功能並沒有完全恢複,但是核心功能應該修好了。
首先,與2023年的時空隧道是建立起來了,否則那邊的數據不可能傳回來。
但是詫異的是在那個時空,居然能量是平衡的,沒有多出的2216的能量。
哪怕2216在這9天內已經死亡,他應該立刻分解成離子態,能量應該還在那個時空,當穿越機一修好,他的能量就應該立刻傳回。
當然,2217不存在這個問題。因為陳品如置換了他過來。
但是數據顯示,在2023年,那邊的能量是守恒的,沒有峰值變化。
這令林教授百思不得其解。
隻能說明,人類知道的世界,依然太少了。
一個月後,拉著要販賣的人口的“奮進”號到達了小行星帶。
它停靠在了榔頭港,這個三個大型報廢貨運飛船拚成的一個城市,小行星帶最繁華的港口。
雖然說是報廢貨運飛船,但是它的動力機構,電廠,人工引力場,大氣供給係統以及水廠等最基本的生命係統卻維持良好。
薑星妍和阿納斯塔西婭,以及另外三個老婦人被編為一組,每人手臂上戴了一個灰色的臂章,下了飛船,上了一輛車。
而那個得了肺炎的年輕女士,早在10天前已經脫離苦海,裝入了裹屍袋,拋入了太空。
她們一組是最後上車的,車裡已經擠著十多個年齡不一的女人了。她們手臂上戴著的臂章是橘紅色的。
當她們看見這幾個戴著灰色的臂章的人進來後,似乎意識到什麼,本能地又向裡擠了擠,與薑星妍她們保持一定的距離。
車子懸浮起來,向城市中心飛去。
根據不同的臂章顏色,女人們被分成了好幾組,關在了不同的房間裡。
而戴灰色的臂章的人合起來有7,8個,則直接關在了兩個籠子裡。
明顯的,都是老弱病殘。
隻是,隻有薑星妍和阿納斯塔西婭年輕、健康。
“薑,為什麼要把我們和她們關在一起?我們很健康啊!”阿納斯塔西婭顯得比較焦慮。
星妍看著籠子外麵灰暗的走廊,有點發呆,默不作聲。
“阿婭,”星妍緩緩說道,“有時不是健康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阿納斯塔西婭有點害怕。
“走一步看一步吧!”星妍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
這天唯一的一頓飯就是晚飯,難得是每人一大勺土豆泥,外加兩片黑麵包。
送餐的兩個看守吃驚地看見戴灰色臂章的女人裡居然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兩人嘀咕了一下,不懷好意的看了看她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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