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安的神色略顯凝重,目光中透露出對局勢的深思。他低聲對身旁的心腹問道:“關於秦羽,你確定他有能力攻入張家莊園並擒獲張延平嗎?萬一張家有人逃脫,我們麵臨的將是難以預料的危機。”
徐一安深知青幫的力量不容小覷,張延平等人中的任何一個振臂一呼,便能調集大量青幫成員。他與杜連虎合力所能掌控的就兩千人左右!
“理應無慮,”徐一安沉吟片刻後說道,“杜連虎已傳來消息,馮勝已被清除,銀樽娛樂城的問題也已解決。張延騰目前下落不明,很可能是被秦羽控製住了。我們在此守候,既可伏擊樊超,又能應對張家莊園可能逃出的人員。”
“張家莊園人數雖眾,但真正能凝聚人心的隻有張延騰、張延平和張延東,以及年邁的張老爺子。據說這位老爺子已近耄耋之年,料想他已無力主持大局。”
心腹聽聞此言,心中的焦慮漸漸消散。
“安哥,樊超的車隊來了,大約有二十輛,估計人數在一百左右。”
徐一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準備戰鬥,務必確保樊超無法活著離開此地!”
他們埋伏在公路兩側的山坡上,占據地利,能夠輕鬆伏擊敵人。張家莊園選址於此,既因其美景宜人,又因其幽靜隱秘。
此處的山丘是這條路上的唯一屏障,而且是人工打造,更顯神秘。
樊超坐在第二輛車中,車隊一路疾馳。突然,最前麵的車輛猛地停下,後麵的車輛緊急刹車,差點釀成事故。樊超的腦袋猛地向前一衝,險些撞到座椅上。他臉色一沉,神情嚴肅地問道:
“發生了何事?”
司機轉過頭看著他,神色緊張。
“超哥,情況不對,前麵有兩輛大卡車擋住了去路,我們的車根本過不去。”
樊超眉頭緊鎖,向前望去,果然看見兩輛渣土車並排停在馬路上,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他毫不猶豫地拔出了手槍。
車上的另外兩人也同時拔槍,緊接著,最前麵車輛上的五人以及後麵一輛車上的五人迅速下車,嚴陣以待。
在深沉的夜色中,十位身影堅毅的男子迅速將子彈推進槍膛,他們步伐堅定,氣勢如虹,徑直朝前方兩輛靜默的大貨車逼近。
突然間,兩束刺眼的車燈如破曉之光猛然亮起,瞬間照亮了周遭的一切,其亮度令人難以直視。本能驅使下,這十人紛紛舉起雙手,試圖抵擋那突如其來的光芒。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兩輛大貨車的車廂內赫然站起了一群手持ak步槍的壯漢,他們麵色冷峻,眼神如刀,沒有絲毫猶豫,瞬間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
密集的槍聲如同狂風驟雨,樊超的十位手下在毫無防備之下,瞬間被擊倒,生命之火就此熄滅。隨後,那些手持ak的壯漢從車廂中躍下,如同從地獄中走出的死神,對著樊超一行人的車輛展開了瘋狂的掃射。
樊超心中一驚,連忙俯身車內,將身體緊緊貼在地麵上,不敢有絲毫的動彈。他迅速推開車門,趁著槍林彈雨的間隙,蜷縮著身體爬了出去。
“超哥,我們中埋伏了!後麵也出現了兩輛大貨車!”一名手下驚恐的叫聲傳來,打破了樊超心中的最後一絲僥幸。
樊超瞪大了雙眼,臉色猙獰扭曲,仿佛看到了地獄之門正在緩緩打開。“這些人簡直喪心病狂,居然一開始就動用槍械!莊園那邊肯定已經出事了,必須立刻求援!”
他躲在車門後,瞅準一個機會,果斷扣動了扳機,子彈劃出一道淩厲的軌跡。然而,身旁的手下卻傳來絕望的聲音:“超哥,不行,手機根本沒有信號,打不出去!”
樊超的眸子閃過一抹淩厲的寒意,他深知,留在這裡隻有死路一條。隻有衝出這片死亡之地,才有一線生機。
此時,徐一安見狀,立即指揮著手下,他們手持槍械,從山坡上如猛虎下山般衝鋒而來。
樊超的手下大多被困在車內,被對方的火力壓製得根本無法露頭。等到槍聲稍歇,徐一安的手下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從車上一個個拽了下來。
五六十人被生擒活捉,而另外十多人則剛剛下車,便被子彈擊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樊超帶著僅剩的十多人,朝著一個方向拚命開槍,企圖突圍。然而,徐一安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尤其是那十多把ak步槍,如同密集的火力網,將他們死死壓製。很快,樊超等人便被圍堵在了一輛車內。
此刻,樊超身邊隻剩下四名受傷的手下,他們個個麵色蒼白,眼神中滿是絕望。
“樊超,彆再掙紮了。”徐一安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你應該清楚,突圍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看在我們曾經相識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在車廂幽暗的燈光下,樊超聞聽此言,怒火中燒,猶如被點燃的乾柴,左肩突如其來的槍傷竟被這洶湧的憤怒瞬間淹沒,疼痛仿佛被遺忘在了另一個世界。他猛地推開車門,腳步沉重卻堅定地走下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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