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在極其不情願的情況下,被四姨太給強行拉拽著。
即便是行走在漆黑的夜色裡,黑牛的心依舊是猶如打鼓一般,砰砰亂跳著。
四姨太也深知其中的利害關係,她隻是拉拽著黑牛快步行走著。
原本不怎麼遠的路,把兩人的身上,都給走出了一身的汗。
兩人剛進院,四姨太又立刻把院門給緊閉上了。
而後,四姨太依舊是默不作聲的,拉拽著黑牛,快步走進了她那屋。
“太太,有什麼話?您趕緊說吧!”
兩人剛進屋,黑牛立馬便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十分焦急的問了四姨太一句。
“你娘嘞個腿!你瞧瞧你那慫樣!來都來了,著啥急呀!”
四姨太說著話時,就急著解開了她衣服上的盤扣。
“太太,不是俺嚇唬您,俺總覺著心裡麵不踏實,今兒個吃罷晌午飯,有一群老馬嘎子喜鵲,老是在俺頭頂喳喳個不停,俺估摸著準沒啥好事?”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狗嘴裡吐不出個象牙來!彆整這些沒用的了!趕緊過來!”
此時的四姨太,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身上的衣服給褪了下來。
“太太,您今兒個就算是殺了俺,俺也不能再跟您弄那啥了!”
黑牛的魂魄都快要被嚇出竅了,可當他看到四姨太的舉動時,氣得的他,說話時就要推門離開呢。
“哼!小兔崽子!果然是翅膀硬實了哈,竟敢公開跟老娘唱對台戲了!”
四姨太見黑牛要走,她又連忙從床上跳了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走,一下子便擋在了黑牛的跟前。
用著她那雙狐媚的眼神,直勾勾的瞪著黑牛,怒斥了一句。
“太太,您要是非得這麼想!那俺也就無話可說了!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在外麵死,也比現在被人家給逮著,落得個奸夫淫婦的罵名好!”
壓抑許久的黑牛,看著眼前的這個蕩婦,他也總算是硬氣了一回。
說話時,用著他那粗壯有力的臂膀,一把推開了,擋在他麵前的四姨太。
“奶奶的,今兒個還真反了你了!”
剛被推搡開的四姨太,立馬又怒氣衝衝的,用身子死死抵在了房門上。
“太太,俺之所以還叫您一聲太太,於情於理,您是黃老爺的姨太太,俺是黃府裡的下人,俺得敬重您!可是,您若是老是這麼得寸進尺的話,就不要怪俺不講情麵了……”
麵紅耳赤的黑牛,剛把憋在他心裡麵,許久的話給說出來。隻聽啪的一聲,四姨太的大耳瓜子,一下子就扇在了他的臉龐上。
黑牛先是耳朵嗡嗡的響了一陣兒,隨後又有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立馬席卷了他的半邊臉。
“你這個缺德的挨刀的,四十裡地沒人家你個狼掏的!老娘一手把你給扶持起來,你就這麼對待老娘嗎?”
黑牛正在為,要不要與眼前這個蕩婦,做徹底決裂?而進行著強烈的思想鬥爭呢。
四姨太又立刻單手掐腰,另外一隻手,指著黑牛的鼻子,破口大罵了起來。
“太太,您想怎麼著吧?”
黑牛聽後,先是用手在他的臉龐上輕揉了幾下。而後又立刻挺直了腰杆,惡狠狠的瞪了四姨太一眼說道。
“哼!怪我當初瞎了眼!咋就沒看出來,你是個白眼狼呀?”
“太太,您太自以為是了吧!俺當初就跟您說了,俺隻想老老實實的掙點口糧養家,俺根本就不願意當這個狗屁管家!是您非逼俺當的,您要是覺著俺當這個管家,全仰仗著您呢。俺明兒個就向大太太請辭,這個狗屁管家,誰他媽愛當誰當!”
黑牛說完話,就要立馬推門走開呢。
“走吧,有種你就走!”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