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青裳這句話說完,白玉每發起一次攻勢,都感覺到巨大的疲憊,甚至開始有些頭暈目眩,以至於他看向眼前的人,都仿佛是有重影一般。
白玉扶了扶額頭,這有些不對勁。
耳邊隻有青裳放肆的笑聲,她雙手環臂,整個人雲淡風輕,絲毫不把這位神變境的攻擊放在眼裡,而此時柳過山潛入水底,隻有頭顱在水麵之下細細的看著二人,他忽然傳音對白玉說道:“不破掉她的法術,根本就無法打敗她”白玉心裡愈發急躁起來,說道:“嗯,在她說完那句話之後,我便攻擊不到她了,而且體力消耗的很快”
柳過山道:“所以不能讓她開口說話,最好能夠控製住她”
白玉點點頭道:“我試試吧”
白玉忽然放下手中的刀,整個人垂直的掉落到一片空地,口中喘著粗氣,整個人一動不動,說道:“可惡,我現在竟然全身都動不了了”
青裳見狀,哈哈大笑著走過來,手指勾住白玉的下巴“是時候該結束這場鬨劇了”從腰間拔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正準備一刀刺下去,白玉突然像是一個敏捷的豹子一般,張開雙手雙腳抓住青裳的四肢,她妖嬈的身姿被白玉束縛,臉色更是大變,正準備再要開口說些什麼,柳過山突然將頭探出水麵,焦急的說道:“不能讓她開口說話!”白玉雖然不知道青裳使用的是什麼法術,但是也清楚,這個女人每一次開口說話,都具有十分強大的威力,情急之下,用嘴堵住了青裳的嘴,青裳雙眼瞪得奇大,似乎萬萬沒有想到,白玉竟然用了這麼一招。
而此時柳過山龐大的蛇頭從天而降,將青裳的頭顱一口吞下,白玉連忙放開雙手,柳過山緊接著用身軀一層一層的纏繞著青裳,待到她渾身紫青的時候,才一口一口的將其吞下。
白玉手伸向空中,一把刀落到了自己手中。
“柳過山,你的傷勢如何”白玉看了看柳過山身上的傷口,眼神之中透露出憂心,柳過山說道:“這女人大補,現在應該死不了了”
白玉這才放心下來,說道:“我先去助他們打敗易弦君”說罷踏著水麵,朝著戰場中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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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戰場之上,白玉看到普慈天度與武帝正在和火神阿難戰鬥的如火如荼,而白帝則獨自麵對戰神龍且。
兩方返璞歸真,所用的竟然是拳拳到肉的比拚,隻不過白帝麵對戰神龍且,明顯的不占上風。
白玉拿出龍角弓,從遠處用力拉開一箭,這一箭帶著風聲,閃電一般的射向龍且,射中了他的肩膀,龍且憤怒的拔掉肩膀上的箭,下一秒白玉已至身前,迎麵一拳打到龍且臉上。
龍且被這一拳震怒,正欲發作,迎來的是如雨水一般的碎拳,白玉與白帝不語,隻是一味的毆打龍且。
遠處,卷龍人飛身向前,觀摩著這一場戰鬥,臉上神色複雜。
白玉與白帝,這二人雖然是同一個人,但現在已經一分為二,他們的意識是獨立的,但實力卻是相同,這兩個人同時麵對一個人,然而對方不僅沒有透露出疲態,甚至還有愈戰愈勇的架勢,普慈天度與武帝已經是人間的頂級高手,但天庭同時對付這兩個人,加上兩個人麾下的高手,竟然還顯得遊刃有餘,這就是所謂的天庭的底蘊,卷龍人看著這一幕,心中大為震驚,更何況,所謂的天帝還沒有出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不是嗎?”忽然之間,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卷龍人身後傳來,他震驚的回頭看,易弦君雙手負在身後,笑著說道:“我說,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正是因為要完成一個又一個的目的,才活在這個世界上,無論是陰謀家,還是普通人,無論是大的目標還是小的目標,正是因為完成了一個又一個目標,才確立了一個人的地位,這些目的,有的擺在明麵上,有些卻是意外收獲,目的決定著一個人的生態,有些人能夠完成目的,所以他總是春風得意,而有些人不能,所以他隻能頹然而已,很多時候他們並沒有什麼區彆,隻不過有些人的目的,實在是定的太大了,他完成不了,或者他威脅到了彆人,我如此確信”
卷龍人望著貴氣逼人的易弦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易弦君嘴角笑了笑“我知道你想問,我是如何發現你的,其實我的壓力也很大,這個世界上除了這些人,還需要小心防範的,就是你們這些投機者,稍有不慎,便是漁翁得利,所以也需要專門看著你們這些人,所以呢?你的目的是什麼?我很喜歡問這個問題,因為我很喜歡看到,野心碾碎的聲音”
地麵忽然振動,一雙金黃色的大手從卷龍人的腳下鑽出,卷龍人正身處這雙大手之間,更要命的是這雙打手所蘊含的神力,使得他無法對眼前的人說謊:“我的目的是,躋身天庭!”他麵目猙獰,仿佛承擔著極大的痛苦,易弦君饒有玩味的看著他,笑道:“哦?為什麼?”卷龍人道:“天神自古以來便被人崇拜,淩駕於一切之上,這一切是多麼的令人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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