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他一連說了三個字,讓下方的官員們更加疑惑,更加的好奇了。
隻是這時候,外邊卻變了天色一般使得朝堂一下子從光線亮白變得昏暗無比。
“奉孝真,你給我滾出來。”
一聲帶著怒氣的聲音猶如雷霆般炸響在朝堂。
剛才還喜笑顏開的皇帝一下子就從尊尊位上站了起來,麵含凶光,低沉著臉,望向外邊。
而在下方的雙眸異色的男子早已經消失在了朝堂之中,來到了外邊。
看著懸浮於空中,手持一柄銀白長槍得男子,上方烏雲密布,雷霆滾動,威勢驚人。
更驚人的是,就在男子身後,還有一尊頂著天穹一般百丈銀白法相,法相與男子十分相似,手中同樣持著一把靈光流轉得長槍,槍峰直指大殿方向。
而在外朝拜,品俸不夠的京官們則是一個個俯首著畏畏縮縮的。
“許流念,你什麼意思?”
“離應天,少裝糊塗,監察使周溫,大離武夫陳鳴在雲水郡鬱離縣殺死我宗執事沈安,打傷我使。
你敢說你半點不知情嗎?”
離應天露出一個奇怪表情,他還真的不清楚,周溫是他提拔的,可是事情不是他指使的啊。
朝廷之內,洛承運開口道。
“雷霆褪去。”
話音落下,外邊空中的一抹抹聲勢驚人的雷霆便緩慢的褪去,就像是被雷霆擦去了一般。
離應天望了眼下方畏首畏尾的朝官們,狠狠說道。
“都站起來,爾等身為離朝官員,天子殿前,如此畏首畏尾。”
他的話猶如火焰一般燃起了俯首官員的鬥誌,他們一個個的準備抬頭。
隻是下一刻,一道槍影橫過,瞬間席卷了一大半人,光芒消散,每個人身旁的石板都整齊的鈞裂開來。
有如警示一般逼迫的他們不敢抬頭。
“許流念!”
離應天抬頭看向天空,許流念背靠長槍,表情悠哉。
“怎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離應天正欲再說些,卻感應到了身旁多了兩道身影,是奉孝真和洛承運,而三人身後,還有幾道人影。
奉孝真又向前邁了一步,他仰起頭,望向空中的人影。
他很討厭這種感覺,身為天子的他已經很少需要仰著頭看人了。
“許宗主,就算是殺了又如何?鬱離縣沈執事罪行滔天,朝廷除了他,也是替你宗清理敗類。”
洛承運譏諷的說了一句,看了眼身旁的離應天,兩人對視一眼,各自不屑的瞥開。
“這麼說?周溫與陳鳴是不肯交咯?”
離應天剛想說些什麼,奉孝真卻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