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發香,散的匆忙,我已經跟不上。
空蕩蕩的房間,靜的沒有一絲聲音,多出一半的雙人床,他側躺著虛空望著什麼。
落地窗邊的沙發上,還放著她沒看完的書。
貓耳朵脫鞋,一個躺在沙發下,一個似出逃般,落在它幾米之外。
她存在過的軌跡,好似褪色的照片,終究成為回憶。
自從她離開後,他已經一個多星期沒出門。
他想感受她的感受,一個人守著這座“空城”,是怎樣的心情。
死寂。
荒蕪。
寸草不生。
他緩緩閉上眼,抱緊她穿過的真絲睡裙,往懷裡塞。
“叮咚。”
又來了。
他煩悶蹙眉,拉上被子,蒙在裡麵。
這些日子每天都有人來按門鈴。
“奶奶,會不會根本就不在家啊?”
江清影按著門鈴,猜測。
她陪著謝鬆珍找了好幾天,江靖塵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公司不去,電話關機。
謝鬆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去,找個開鎖匠,把門打開。”
“”
江清影照辦打電話。
不多久,來了兩人,帶了一些工具對著密碼鎖就是一頓操作。
“江老夫人,不好意思,這個密碼鎖是特殊定製,沒有主人的授權很難打開,我們得花費點時間。”
另一人說:“是啊,要不您先回去等著,我們打開了再通知您。”
謝鬆珍一分也等不了,“算了算了,你們去找個電鋸,把門給我割開。”
“啊?”開鎖匠說:“江老夫人,您確定嗎?”
謝鬆珍今天務必要見到人,失蹤這麼多天,還不知道人是不是已經硬了。
“不管你們怎麼弄,半個小時內我要打開這道門,哪怕是用大炮,也要把門給我弄開。”
開鎖匠隻得照辦,打電話讓人送強行破門工具。
江清影擔心:“奶奶,要是江靖塵不在裡麵,等他回來,看我們把他家門砸了,還不得殺了我們?”
謝鬆珍:“就算他要大開殺戒,也要看看他是不是還活著。”
江清影望向緊閉大門,“他真是為了林月淺把自己關起來?”
她實在無法把那個狂妄自大的人,和戀愛腦結合在一起。
謝鬆珍:“你那個不可一世的爹,還不是為了鹿瑤,半隻腳踏入空門。”
“”
江清影啞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