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江家在帝都的影響力,也知道林月淺得罪了江靖塵,如果冒然去要人,隻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江靖塵不會給他這個麵子。
他隻能讓司機一直跟著江家的車,一路到了沈家莊園。
江靖塵帶她來這裡的目的,昭然若揭。
豪門圈誰不知道沈文山,在外是個儒雅紳士的成功人士,實際背地裡是個變態老色鬼,最喜歡乾淨清純的女孩。
在他手上玩死的女孩,怕是兩隻手都數不來。
宋書豪見江家的車走了,林月淺人沒出來,再不出手林月淺就死定了。
他以送商宴回手禮為由進入莊園,他代表的是宋家,兩家是世交,又特意來送禮,沈文山不會拒禮不見人。
沈文山對於這些晚輩,他都是一副親和慈祥的姿態。
他打算打發了晚輩,再好好享受“美食”。
酒莊突然著火,那裡有很多沈文山珍藏的寶貝,他果然放下這邊的“美食”,匆匆往酒莊去。
宋書豪趁亂走進內室,將醉酒的林月淺帶走。
他顧不得沈文山的追責,至少他還有宋家繼承人這個頭銜頂著,大不了就是被母親斥責一頓。
下半夜。
床上的人動了動,迷迷糊糊睜開眼,在微弱的暖光中看清這是宋書豪的臥房。
她是不是在做夢?
怎麼跑到他家來了?
她翻個身,肯定是在做夢。
繼續睡。
她猛地又一次睜開眼。
她不是和江靖塵在一起嗎?
她立即坐起來,雙手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臉。
“嘶。”
疼。
不是做夢?
再一看自己穿的衣服,還是那件白色的短裙,隻是皮草披肩和鑽石項鏈不見了。
“醒了?”
右側突然冒出來一個聲音。
在落針可聞的房間裡,林月淺嚇得一個激靈,但下一秒就聽出來是宋書豪的聲音。
財團宋家少爺,是她媽媽做保姆家的獨生子,她很小就認識他,算是門不對戶的青梅竹馬。
她望向落地窗方向,就見宋書豪從沙發上起身,打著哈欠朝床邊走來。
“我怎麼在你這裡?”
林月淺一臉疑惑。
宋書豪坐到床邊,似乎困得很,側躺壓在她腿上,語氣懶懶說:“你如果不在我這裡,今晚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林月淺被壓的不舒服,弓起腿拉了拉被子,將人推下去。
她隱隱想起來,江靖塵帶她去了個酒莊,替他喝了幾杯酒,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宋書豪仰躺著,微微側臉看她,“林月淺,長本事了,我不在的時候,你還敢在外麵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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