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哥死裡逃生,按住受傷的手,跟其他幾人落荒而逃。
江靖塵不緊不慢將打倒的凳子扶起,坐下,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他目光淡淡看著女孩。
居然還能吃得下。
“取點錢,給九龍街麵館老板。”
他對電話那頭說。
林月淺低頭吃著麵,默默聽著。
他還知道賠錢?
其實想想,他為什麼會折回來?還和這群人莫名其妙打起來?
他該不會是知道有人來這裡找麻煩,怕她一個人待在這裡受牽連,所以才回來的吧?
不可能,不可能。
店老板還躲在廚房不敢出來。
林月淺吃完麵,瞄他一眼。
他側身倚靠著牆,修長的指尖夾著煙,遞到唇邊吸了一口,感應到有人看他,眼尾掃過來,冰冷卻莫名誘人。
林月淺鎮定與他對視,不敢有半點怯懦。
“不怕我?”
他突然開口問。
怕得要死好嗎?!
林月淺桌下的手,死死掐住,臉上維持著溫和的笑,“我隻怕你受傷。”
所以,剛才她沒走,是擔心他受傷?
“隻要看到你沒事就好了。”
林月淺說。
江靖塵涼薄的目光,染上一絲輕蔑的笑,“上次我把你送給彆人,不恨我?”
恨毒了好嗎?
可是弱小的她能怎麼辦?
在這個有錢就能隻手遮天的帝都,殺人都能逃脫製裁,法律隻不過是有錢人玩弄的武器。
她一個毫無背景的平民,怎麼和他抗衡?
“不管你對我做了什麼,我還是深愛你,你不能理解這種心情。”
林月淺滿眼都是他,還帶著一絲委曲求全。
江靖塵瞅著她頭腦不清醒的模樣,可笑又可憐,他還真是不能理解,她所說的這種心情。
神經病。
“彆再讓我看到你,”他薄唇微微張開,冷冷吐出個字,“滾。”
好嘞!
就等著您發令呢,要不然都不敢走。
林月淺垂下眼眸一副快哭的可憐模樣,緩緩站起來。
臨走之前還不忘給自己加戲,含情脈脈看著他,眼圈自然發紅。
“天氣涼了,多穿點衣服,小心感冒,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少抽點煙,照顧好自己再見。”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