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不麻煩。我每月有十五金呢……你想吃什麼就跟我說,我什麼都會做!”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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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要道:“你說那廚子叫月和小月月?”
管家道:“是,公子。他就是這麼叫的。”
周不言才喝完一碗藥,此時還端坐在椅子上,藥碗還在他手邊,苦澀的味道撲麵而來。他有些嫌棄的朝另外一邊靠去。
他說:“一個稱呼罷了,不用管。”
管家猶豫道:“可我見公子對姑娘很好……要是洛叔和姑娘……”
周不言拜手道:“我對她……也不是什麼。我記得國師要出關了,到時候備上一份厚禮隨我去拜見國師。”
“是,公子。”
月和的廚子生涯也開始了,每次也都隻是管家或者飛羽來端粥,她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周不言了。
今日一早,月和把粥煮上,還沒在灶前待滿一刻鐘,飛羽就在門口喚道:“月和,公子找你。”
月和:“找我?”
這麼多天不聞不問的,突然找她乾嘛?
飛羽道:“公子在屋內等你了,隨我來。”
交代了洛叔看一下火後,月和跟著飛羽去周不言的院子。
月和住的院子就是之前做飯那間,隔壁住的是洛叔。
而周不言的院子在木府最中間,院中三麵遊廊,屋子數間,門去垂著湘簾,院中一棵桂花樹,高數十丈,翠蓋亭亭,開花時滿院熏香。
飛羽帶著她來到花廳,四麵明窗,現在天氣越發冷了,想來再過不久就要下雪了。
花廳中沒擺花,隻是廳外有幾盆花,至於為何叫做花廳,那還不是周不言說的算。
也曾懷疑過為何周不言是木府公子,卻姓周。隻是無解。
花廳內很暖和,似乎是被人交代過了,才進門,飛羽就指了指桌上的一個手爐,道:“那個手爐是新的,專門給你的。”
月和:“哦。”
她沒有拿手爐暖手,自己找了個位置就坐下了。手放在腿上,也不覺冷。
過了一會周不言才出現,他看著更瘦了,好像是病更不好了,唇色慘白,穿著件白色狐裘,膚色透白到還能看出皮下的青筋。
他走的很慢,在月和對麵落座。即使進到溫暖的花廳中,周不言還是沒有脫下狐裘,就這麼穿著。
周不言微垂著眼眸,不知在想什麼。狐裘下是手拿著一個雕花手爐,他隻是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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